说完，她一直不动的身形走上前将天夏拥入怀中，用额头轻轻抵在他的头顶。

温香软玉印在周身，天夏恍惚之间闻到了一股梅香，萦绕着带有一种静谧的美好。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相拥着静立了很久。

不知过了多久，天夏从这股没来由的情绪中抽离，一下挣脱了李清怡，往后退了几步。

单手扶住了石碑，天夏摇了摇头，对自己刚刚的反应十分惊诧。

那是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明明周遭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却将其当做真实。

他刚刚不由自主的就回应起了李清怡，像是被凭空插入了一段情绪，这情绪没有记忆支撑，空落落的令天夏觉得十分怪异。

似乎是察觉了天夏的难受，李清怡想要走上前安慰他。

“你......你先别过来。”天夏抬手阻止了李清怡的靠近。

李清怡听话的站在天夏不远处，没有了后续动作。

“你到底是谁？”过了一会，天夏觉得好多了，现在情况太过复杂，他还是想要弄清楚。

“我是李清怡。”她的回答一如既往。

天夏听得心中忍不住起火，但还是强自按捺，“好，那你与颐清女帝是何关系？”

“颐清女帝是李清怡，我却不是颐清女帝。”李清怡说了一段很怪异的话。

“这是何道理？”天夏好像明白了，但又没有完全明白。

“我就是我，颐清女帝是未来的我。”李清怡解释道。

天夏听后惊诧道：“未来？”

“是。”李清怡一边回答，一边将身子化为一团浓雾又立马凝实，给天夏演示了一番以表示她并不是实体。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女帝未成帝时候的状态。”天夏想来想去只能这么理解。

李清怡点头，“颐清女帝成帝后将我分离，我一直在此处等待你到来。”

天夏解开了一个疑惑，却又收获了更多的疑问。

他连忙问：“我们之前认识么？为何我对你有种熟悉感？”

“自然是认识的。”李清怡肯定道。

“那......那又为何......”一时间疑问太多，天夏都不知该如何说起，以至于产生了些混乱。

“不能说。”她回答。

天夏听后皱眉道：“为什么是不能说。”

“有可能是现在的我并不知道答案，也有可能是现在的你不适合知道。”李清怡没有回避问题，而是给出了两种可能。

“对你，我不会说谎。”李清怡神色认真的看着天夏。

“真的？”天夏听后将信将疑，于是问道：“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道侣。”李清怡依旧如实答道。

“什么？！”天夏听得却差点蹦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