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般的光芒在羽毛上不断流转，通过天眼的观测，杨戬发现除了预料中火行灵气之外还有生命能量蕴涵其中，至于显色反应的原因杨戬却是完全不明白。

三界之中也有能够感知善恶的法器，最为明显的便是女娲娘娘的宝莲灯，需要有千年仁慈的法力才能驱使，然而三圣母屠戮九灵洞无辜者一百七十一余人，此举绝对算不上仁慈。

原身封神疆场杀人如麻，司法天神任上构陷忠良玩弄天规，纵使心怀天下却也犯下了数不胜数的罪孽，就连沉香也曾以救父为名大闹地府，掀翻十八层地狱致使无数恶鬼为祸人间。宝莲灯依然愿意为他们所驱使。

想来仁慈只是一个相对概念，并非绝对，与其说是仁慈，更像是对信念的坚守，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只要能将信念坚守到底，那他的法力就是仁慈的。

手中的虹色之羽至今没有失去光芒也从侧面印证了杨戬的想法，不过想要彻底印证这个想法，最稳妥的方法便是找一个坏事做尽仍然觉得自己没错的大恶人就好。

百花、李靖、牛魔王...，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出现在杨戬的脑海中，然后又被一一化去，百花为人虽被原身所不齿，但其本性并不坏，只是出于仙神的傲气压根没将妖修当人罢了，李靖虽是墙头草，但很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几乎将认识的人在脑海中过了个遍，杨戬都找不出这么一个人来，天庭的仙官连触犯天条的胆子都没有，又能做出什么恶事来。

“蛟魔王！”思前想后，杨戬认识的所有人中似乎只有蛟魔王才有这个资格，正好也能将之前的那笔旧账一并了解。

确定人选后，杨戬取出一根虹色之羽放在手心，真元运转之下，法力化作火焰，他委托喵喵收集此类物品就是为了体悟古神权柄所在，如今羽毛到手，自然要好好研究研究。

在法力真火的炙烤下，羽毛上闪耀的虹光逐渐暗淡，化作灰烬，只余下一团红白交错的光点，杨戬心知这就是那团光点就是自己先前感知的火行灵气以及生命能量，当下撤去法力，准备细细观察，结果光点直接虽他的法力一同消失。

说是消失，其实是融入虚空，杨戬也不觉意外，灵气和能量只会逸散，果然如他猜测的那般，虹色之羽中的火行灵气以及生命能量果然与虚空本源相关，没有了羽毛承载，这份本源也就瞬间融入虚空。

如此说来，古神的权柄确实是与虚空本源相关，手中的虹色之羽还有很多，但杨戬并不打算继续研究，他很清楚就算重复炙烤羽毛，依旧会有一样的结果。

如果非要研究，地点应该放在五行不全的混沌归虚之地，只要在那里他才能更加透彻的观测本源能量。

“多谢。”聊天群中，喵喵仍在诉说时拉比的淘气，杨戬知道喵喵向他邀功，也毫不吝啬自己的感激，至于回报，等喵喵踏上修行之后多指点几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