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乐萱领命而去。
薛容拿了自己县主的铭牌,去皇宫请求觐见。
老皇帝正为宣王和韩谨宁的事头痛不已。
本来想拖一拖这件事就算过去,没想到韩谨宁才过了两天就又找来。
说宴云昭不但威胁她,还威胁她的家人,求皇帝一定要为她做主。
老皇帝头疼不已,可也不能不管韩谨宁,落得个苛待功臣之后的嫌疑。
“宴云昭,谨宁郡主说的可是真的?”
他烦躁的拍着桌子。
以前怎么不觉得这个二儿子如此花心,竟跟两个世家女子纠缠不清。
之前跟老三争抢薛容,如今又跟西昌郡主撕扯个没完。
宴云昭额头冒汗,这韩谨宁也太会小题大做了,他只不过随口放了句狠话,这人就揪着他没完!
“回父皇,儿臣只是气不过她血口喷人。
儿臣明明从未派人去过韩府,她非说是儿臣派人要灭她的口。
儿臣跟她无冤无仇的,为何要灭她的口!”
“好你个负心汉!”
韩谨宁不依不饶。
“你跟我无冤无仇?是谁说与我心意相通,定要守护我一辈子的?
是谁与我两情相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这才过了几天,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就全忘了?
别忘了我们两个的亲事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封,他老人家还亲自参加了我们两个的定亲宴!
就因为定亲宴上我拆穿了你还惦记着薛容,你就把说过的话全忘了!”
韩谨宁哭喊的歇斯底里。
他父王手里的义昌卫,多年来都是瞒着老皇帝训练的。
她此时没办法直说卫队的事,就只能拿儿女情长来恶心宴云昭了。
“是啊,朕也奇怪你前段时间还在跟老三争抢薛容,为何突然又对韩谨宁一往情深,你是皇家儿郎,到底是心悦哪一个!”
老皇帝真是烦透了他这个儿子了。
“父皇,儿臣……儿臣……”
宴云昭支支吾吾,他不能说与韩谨宁定亲只是为了得到她手里的义昌卫吧。
“韩谨宁,你能不能不要再装腔作势了,本王何时要杀你了!你愿嫁就嫁,不愿嫁就让父皇下旨解了咱们的婚约,你这三番两次的闹腾到底要图什么?”
韩谨宁气呼呼的看着他:
“我图什么,宣王殿下不知道吗?
我韩府进了刺客,和府上下都能作证,而且那日定亲宴上,宣王殿下确实扬言要杀掉我的。
父王刚刚过世,我一介小小弱女子,怎能不害怕……”
“够啦!”
老皇帝气的双手发抖。
“你们当朕是什么?想赐婚就赐婚想解除就解除!
朕告诉你们,君无戏言,既然下了旨就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你!”
他指着宴云昭:
“既然身为韩谨宁的未婚夫婿,你就有必要护好韩家的人,要让朕再听到她来告你的状,朕唯你是问!”
“皇上,薛家嫡女递了县主令牌,说有要事要面见皇上。”
久祥这个时候进来,将薛容的铭牌呈了上来。
“报!”
皇城司使这个时候也匆匆赶来:
“回陛下,四海楼传来密报,说楚王殿下在商城失了行踪。”
宴云昭闻言挑了挑眉。
终于有一件舒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