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还在外面守着。那个少族长也来了,正跟外面的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施琅说着转头看向叶婉汐二人:“我们,还走吗?”
“再等等,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哦。”几人倒没什么意见,经历过这么多事,他们早把叶婉汐二人当成了主心骨,只要他们在就没事。
大不了,打不过还能跑,留着小命一点不慌。
小少年脚程快,没一会就跑回了巫家。
父子俩一听巫炽这话,还以为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也没多问,赶忙让小少年带路赶了过来。
等到了现场,他们才发现确实是大事,天大的事!
“那个是……玉蟾?真的是玉蟾?”巫爷爷激动得浑身发颤,把巫炽紧张得不行,生怕他一激动又撅过去。
“是玉蟾,爷爷别激动,仔细看看那像不像族谱内记载的祖师爷的那只玉蟾?”
巫爷爷听孙子这么说,盯着那玉蟾仔细打量半天,越发激动道:“像,几乎一模一样。”
“真的一模一样?”巫炽拧了拧眉,“传闻祖师爷的那只玉蟾是她出生起便养在身边的,期间吞噬过无数毒虫,这才达到了返璞归真的状态,整只蟾蜍变得晶莹剔透,犹如白玉,故而才有了玉蟾之名。”
“这几百年来,多少人幻想着能够像祖师爷那样养一只玉蟾作为本命蛊,却都失败了。爷爷你说这只玉蟾会不会……”
巫爷爷摇了摇头:“你当玉蟾是那么好养的?当年祖师爷之所以能够养就蛊王,除了本身实力外,还多了些常人所没有的运气,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的环境、能力、传承各项条件都不足以让人再养出这么一只蛊王出来。”
“那……”
巫炽还未说完,巫衍便先一步打断了他:“爸,祠堂塌了。”
巫爷爷微怔,旋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双眸微缩:“对,祠堂塌了,祠堂塌了。”
“爸!”巫炽看着巫爷爷一副想哭又想笑的复杂神情,不赞同的瞪了巫衍一眼。
爷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做什么要提醒他?万一一激动又给气出个好歹怎么办?
好在,巫爷爷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伤怀,反而一脸兴致勃勃的释然:“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什么这样?”
巫衍嫌弃的瞥了眼傻瓜儿子:“祠堂塌了,压在底下的东西自然就出来了。或者说,正因为底下的东西想出来,祠堂才塌了。”
这也就能解释,前两天祠堂为何频繁地动了。
巫炽沉思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家父亲这话的意思,双眸微缩,连带着说出的话都有些磕磕绊绊:“你们的意思是,这只玉蟾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