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这都怎么了?昨都不说话了?”
小初见再迟钝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顺着众人的视线往右边看去。
拱门侧边的一棵大树下,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脸上盖着一本书靠在一张躺椅上,微风轻轻吹起他那吴光智伞的白衣,摇椅一下一下的晃悠着。
好不悠闲的一道树下靓影。
哦豁,那人谁呀?咋看着身形有点熟悉。
小初见赶紧往一排溜站着的师兄师侄和徒弟看了看。
人没少啊。
她再次看向那白衣飘飘,脑海里一个画面瞬间闪过,她悠的一下站直了。
卧槽!
是她师父!
小初见意识到这个的时候,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二话不说赶紧抬起小短腿就想溜。
刚跑了两步,整个人就飘了起来,而且手脚都动不了了。
师兄们整体都叹了口气。
好了,相亲相爱大家庭现在整整齐齐了。
久仰缓缓抬手,将盖在脸上的书拿掉,看向半空中,咬着牙瞪着自己的小孩。
他喉间轻轻发出一声哼,缓缓起身踱步过去,把小家伙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皱起了眉头。
抬起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小家伙的下巴,随后就哗啦一下,扯下来一片透明的东西。
就这一下,小初见那丰富的双下巴抖了下来,还荡漾了一下。
小初见:“……”
这是师父,不能打,打了就是不孝。
右耳突然出声:呵,说的好像你想打就能打得到似的。
小初见:滚!
久仰的视线 最后落那一头绿了吧唧的短发上,眼里更是不耐,手指一挑就把假发给挑掉了,露出了里头乱糟糟被汗打湿了的丸子头。
久仰眼神紧紧盯着那汗湿了的丸子头,好久才说话:“去外面野够了没有?”
小初见倔强而真诚地仰着下巴:“没有,我过几天还要出去。”
现场一排倒抽冷气的声音。
七位师兄:小师妹啊,这个时候不是说实话的时候。
三个师侄:完犊子,小师叔会不会被师叔祖吊打?
一个徒弟:靠!我师父好勇啊,竟然敢顶嘴!不愧是我师父!
小初见还真的就是不怕她这师父了,平日里又不是没少挨他磨练,大不了继续泡药浴和拔草干苦力呗。
在干苦力和出去玩儿的事上权衡利弊过后,她觉得两者都可皆得。
大家意料中的打徒弟画面没发生。
久仰眼神波澜不惊,视线落在她腰间挂着的几个储物袋上,冷笑出声:“既然你想干活,那我就成全你。我划出来几座山,你都给开垦了,再把你带回来的种子全种了,每天施肥除草直到成熟收获。”
小初见:“……”
真狠!
久仰嘴角微勾:“谢谢!”
小初见气的抓狂:没经过我同意,不准听我心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