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空灵，你出来。”

她不知道空灵是否已经将她忘记，又或者是背叛了自己，比起跟她这样躲躲藏藏，还不如直接叫出来面对面问清楚。

“咦？”

空间响起了一道空幽的声音，带着疑问。

然后白头翁就看见一道半透明的蓝色光圈缓缓飘到他们跟前。

空幽的声音就是这个蓝色光圈发出来的：“咦，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空灵还带着稚嫩的声音，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儿，可惜这家伙年纪不小了，已经百多岁了。

初见嘴角抽了抽：“你是我掐出来的，我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吗？别在我跟前装嫩！”

说话间没好气，手指朝前一点点在了这个光圈的中间

刹那间，光圈被金光笼住，随之开始扭曲成麻花，紧接着又变得直蹦蹦，再然后各种扭曲，最后缓缓变成一个小身影。

白头翁眯紧眼看着这小身影缓缓露出的长相，猜着这应该是个小家伙，看着还有点可爱，可真等这个小身影完全成型之时，白头翁咻一下往后退出老远。

“我去，这么老，脸上的褶子比我还多！”

这哪里是小孩，这分明是个小老头，满脸褶皱像是一块块面饼叠在一起，看着丑不拉叽的。

要不是顾及着初见的面子，他能直接说这空灵的名字得改了。

完全不适合一小老头。

初见也忍不住嘴角抽了下，又闭了闭眼，抬手施了个法诀盖在了小老头的脑袋上。

一阵绿蓝相间的光芒来回交错着，最后小老头的脸上褶皱缓褪，露出一张可爱的娃娃脸。

空灵诧异地感觉到脸上的沉重变得紧绷轻松，还有自己手上的皱纹也没了。

他愣了好久，脑子里的回忆也消化了。

他错愕地仰头看着初见，下一刻说出一句让初见想把它给拍回老不死模样的冲动。

“靠，你这女人是吃了返老回童丹吗？”

初见心口堵了下，随后想到空灵离开自己也差不多上百年了，上百年前自己的模样虽然不老，但也不是说小女孩模样，属于美艳大气的那种。

美归美，但是和自己现在这种青春洋溢的模样还是相差很大的，再加上空灵自己才上百年就老成那样，是以也把她想成老掉牙的老太婆了。

这器灵和主人的对话变成这样，直接让白头翁笑的牙齿都快掉了。

初见瞥他一眼后收回目光，又深深呼出一口气，捏紧的拳头缓缓放开。

不气不气，气坏自己没人替。

空灵在初见瞪视下也缓缓收了惊讶的神情，愁眉搭眼起来，手指对手指对撞着。

它说的是实话，又没说错怪委屈它的了。

初见问他：“你离开我之后都去了哪里？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把过去的事给忘了，是因为什么？”

回忆过去，空灵先是迷茫，然后眼神缓缓清晰：“主人，我离开你以后就在仙界修仙界各处地方徘徊，有一次不小心踏入了鬼族之地，因不小心吸食的莫名的晦气后就开始渐渐迷失自己，神识变得浑浑噩噩，直到前不久感觉到这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吸引自己，我才顺着感觉过来了，再然后就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