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并不理会她的拒绝,张口开始将一些过去缓缓道来:
“某年一次春暖花开我入定之时,某人制作了一条花裙子……
某年一次寒冬腊月,某人跟风做了一款梅花红腮……
某年一次夏日炎炎,某人心血来潮做了一款大乱炖冰糕……
某年一次秋风习习,某人试炼了一款桂花凝露……
某年某日,某人……”
记忆的阀门被迫打开,初见越听越觉得社恐,紧接着便是心虚。
心虚的她肩膀缩了又缩,人往药浴里钻,此时身体皮肤上的那种痛麻已经赶不上心中的惶恐了。
以往她从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如今细细听他这般毫无波澜的把过往说出,她都觉得自己以前咋这么过分呢,一点都不考虑对方的感受……
嘿,不对呀。
初见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就从药浴中起来。
正在回忆过往的久仰不知是分神了还是怎么的,一时没有按住人,就瞧着一条白皙滑嫩的手臂从自己手掌中滑过。
他下意识抬头看站在自己跟前的人,视线不由往下移了一下,一瞬他脸就火烧了般绯红。
他慌得抬手就把人往药浴里面一按,人按下去后下一瞬间他就把手缩了回来。
初见心里火着呢,所以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只瞪着某人,反驳:“我当时做这些的时候,你都没有反对。”
久仰到嘴边的话憋了一下,随后他发现自己忘了要说什么了,顿时怨念颇深地用眼尾挑她。
初见被他看得心里莫名,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光,完犊子,她忘了这小子那时候说不了话。
“呵呵,那什么,人嘛,就要活得快乐就不能总想着过去,要往前走,往前看,这心胸才能敞得开,望得远,人的格局才大……”
初见不敢看久仰了,开始巴拉巴拉的开始给他灌输一些心灵鸡汤,总之话怎么好怎么说。
妈呀,简直不能回想过去,瞧瞧她以前都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还培育之恩呢……
久仰能活到现在,完全是靠他自己啊。
初见惭愧的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垂下了脑袋不吭声了。
久仰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垂着的脑袋瓜。
两人相顾无言间,一种尴尬的氛围开始滋生,尴尬到初见干脆闭上了眼,装睡。
避免尴尬最大神器就是装睡。
结果,她这么一装,还真睡着了。
久仰看着她往下滑,赶紧抓着她。
见她并不是装睡,久仰无奈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一个月,初见不是泡药浴,就是在整个东区翻翻找找,直到把整个东西的隐患都给翻了个遍后,药浴也结束了。
感受着体内不断扩张的丹田和识海迷雾慢慢散开。
只要她稍微放开,威压就控制不住的往外狂飙。
卧槽,她的灵力还真的恢复了在神界时的巅峰状态,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久仰。
“这药浴里面究竟放了什么灵丹妙药?效果即如此变态!”
“会不会说话?这叫厉害!”
久仰瞪她,但还是牵起初见的小手,在她的中指上探出一抹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