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平正在想着,却突然感觉自己已经落到地上。
身前孙艺翀已经大声喝问起来,“那妇人呢?”
喝问之声让齐安平大惊失色,母亲出事了?
抬头看向前方,见之前的军兵正一脸惊恐看着孙艺翀。
“我问你们,那妇人哪里去了,都被制住的妇人都看不住!”
再一次的厉喝,那些军兵面如土色跪倒在地,其中一个颤抖着回答,“已经死了!”
他的回答仿佛晴天霹雳,齐安平瞬间冲到那军兵前面,大声说道:“你们把我娘怎么了!”
他当然得不到回答,因为这些军兵全都看着脸色铁青的孙艺翀和一观,那里会理会他。
“好端端的人,是怎么死的?”
“道兄的人,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他们的秉性!必定是觊觎对方美色,中途不轨而斩杀了!”
“你们好!你们还真有胆!带我去看!”声音如同雷鸣。
几名官兵,颤巍巍起身。
依旧是适才说话之人,再次小声说道:“那妇人是自杀的,我们没有杀她!”
齐安平听闻母亲已经死去,心中悲痛万分,跟随着孙艺翀等人踉跄而行。
不过百步,在一个小山林中,终于见到许艳华的尸体。
一座巨石前,尸体斜斜倒下,头部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身上只着亵衣,显然是不堪受辱撞在巨石上而亡。
“娘!”齐安平冲了上去。
他想不到刚才分开,转眼自己的娘亲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为了躲避战乱逃到山林之中,足足三年有余都平安无事,可才走出来,自己已经与母亲天人永隔。
他一声声叫着,“娘,娘”的凄厉声音响彻山林。
“你们干的好事!”孙艺翀怒斥一声,随手一挥,那几名官兵已经纷纷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此时他心中一样愤怒不已,自责自己出手太轻,让那妇人中途能够行动。
更狠这些军兵胆大妄为,既然截胡送给自己的美人,所以毫不留情将所有人斩杀。
“小友,害死你母亲的人已经被我斩杀!我会帮你安葬母亲,待找到仙泥,我就将你带到越凡门修炼!”
齐安平泪眼恨恨看向孙艺翀和一观,“你们是仙人,却害死了我娘,还想要我帮你们找什么仙泥!你们休想!”
他大声叫喊着,并将那符箓拿到手中,双手一用劲,便要将符箓撕碎。
要不是这劳什子什么符箓仙泥,母亲必定会好好的,如今却让母亲受辱而亡,他那里还管这是不是家传之物。
可才使劲,手心却凭空传出一股热意,手中的符箓却瞬间化为飞灰消散。
一观和孙艺翀根本没有来得及抢夺,符箓已经消散。
“小子,你该死!”一观愤怒大喝,已经一掌劈向齐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