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谷瓷?她哪里好了,她哪点比的上一宁姐?”
王丽丽听到付迟年的话不淡定了,迟年哥从未对自己说过重话,可今天他说了两次。
输给程一宁她本就不服气,如今败给谷瓷,她更是不甘心!
“一宁姐?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这么好了?”
付迟年微微皱眉,在国外时,这两丫头就有点水火不容。
“丽丽,不该管的别管,否则我只能送你回美国了。”
王丽丽脸上满是震惊,她怔怔看向付迟年,男人神情认真,并不是在和她说笑。
“好,我下次不会了。”
王丽丽败下阵来,付迟年既然这么说了就真的会这么做,父母本就不支持自己回国。
王丽丽低垂着脑袋退了出去,在出门那刻,狠狠地剜了谷瓷一眼。
谷瓷觉得莫名其妙,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又惹到她了。
*
“方柯,备车。”
付迟年拿着外套,迈着大步走出办公室,工位上的方柯忙起身跟上。
这是怎么了?
谷瓷看向付迟年高大匆忙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
男人走出办公室对方柯讲话的那刻,谷瓷想从他脸上寻找答案,可自始至终付迟年都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直觉告诉谷瓷,应该和江君临有关,可付迟年好像并不想让身为妻子的她知道。
你看,又来了,付迟年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告诉她。
“啧啧,再看就成望夫石了。”
苏畅的八卦口吻从工位上传来,谷瓷却笑笑无心解释。
“去俪泽医院。”
付迟年对驾驶座上的方柯说道,方柯连忙发动车子。
他通过后视镜观察付迟年,只见老板闭眼靠在座椅上,脸上隐约有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喜悦。
王丽丽走后,付迟年就接到付建平的电话。
父亲在电话里老泪纵横,连连哽咽,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儿子,你妈结果出来了,是良性,良性!”
付迟年这几天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他多么害怕母亲患癌,害怕好不容易来的幸福会溜走。
“儿子,你快来,你妈出了ICU,念叨着要见你!”
“好,我马上来。”
付建平幸福的哭泣,他在电话里听得真切,那一刻他如鲠在喉。
印象里的父亲高大坚强,严肃得一丝不苟,小时候,他和母亲都很忌惮父亲。
他对父亲无疑是敬重的,在付健平身上,他学会了何为责任,何为担当。
他对父亲却也是疏离的,在付建平眼里,公司和家族永远排在他和母亲前面。
别看江君临出于书香世家,在付家也没少受委屈,只因婆婆是丈夫付建平的后母。
这些,小小的付迟年都看在眼里,可江君临从未向丈夫提及。
“小迟,妈主内,爸主外,我们都要做爸爸坚强的后盾好吗?”
小小的付迟年虽不乐意,却还是点了头。
从此他下定决心,他未来的妻子一定要远离这些家族恩怨是非,可以原原本本的做自己,而不是为了谁受委屈。
后来,他遇到了谷瓷。
初见时,谷瓷就是快乐的小公主,那他就让她永远做公主,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