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保镖不断将拔下的指甲片,割下的肉片,还有一根一根抽掉路辉的骨头。
路辉疼晕了,顾彼易就生生把人浇醒。
在路辉手指处,血肉模糊处,撒上盐水。
“啊啊啊——!!”
这已经是路辉第N次痛苦地嘶吼着了。
但顾彼易却没有动容半分。
他的栀栀。
他最爱的女孩,被路辉杀了!
栀栀那么怕疼,哪怕轻轻吼她一句,她黑溜如圆圆的葡萄溢出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慕怜栀死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既然如此,那就毁灭吧。
将所有伤害她的人,都玩死!
顾彼易抱着慕怜栀,坐在一旁的软椅上,椅子处有一把大大的遮阳伞。
而慕怜栀冰冷的躯体安静,无声无息地靠在他怀里像是在一个惬意的午后,一对甜蜜夫妇在院子里晒太阳。
男人时不时地低眸 看着怀里心爱的女人,薄唇上扬,露出爱意的微笑。
或许是嫌路辉惨叫的声音太吵,顾彼易立马让人生生拔掉了他的舌头。
割了他的声带。
路辉也没了气息,在他咽气之前,他后悔了。
顾彼易手段残忍得比他还可怕!
他不敢妄想挑战顾彼易的。
但,后悔也来不及了,手脚指甲全部拔掉。
躯体残缺,他的血肉像是被人做菜那般,一片又一片割掉,拿去喂狗。
剧烈的疼痛让他再也扛不住了,睁着圆睁的眼,含恨离世。
“这就死了?”顾彼易低垂着眼眸,打来一盆温水,正在温柔又心细地慕怜栀擦拭脸蛋。
“把他抬走,别让他脏了栀栀的眼,尸体剁碎了,抛到污水废沟里,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只能待在最肮脏的地方。”
“是!”几个手下得令,立马将路辉的尸体抬出去。
接着,被带过来的是白席。
白席即使看到了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路辉,他依旧是那副邪肆笑意,不止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加疯狂。
“她死了啊!哈哈哈——真不错,易哥,我总算扫清这个障碍了。”
“开始吧。”顾彼易声音冷绝,没抬头看一眼。
他的目光如炬,视线之处只有一个地方。
那就是慕怜栀。
顾彼易淡漠冰冷的嗓音透着阴寒和恶毒 此刻,他什么也不管,就是要让害栀栀的人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太刺耳了,那张嘴看着也很恶心,拿去针缝起来吧。”
“白席似乎很喜欢男人,打断他的双脚,把他丢去乞丐窝,让他好好伺候男人。”
白席也是个疯子,对什么割喉,割肉,不足以让他痛苦。
他就当是兄弟之间的最后情意,亲自送白席见见这世上的淫恶。
“将他送到夜色,免费送给那些老男人。”
夜色,是个酒肆肉食的地方。
这世上大部分都罪恶,都可以从那里产生。
最后,带进来的是慕父慕母,还有慕楠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