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撑太久了,只为再次见我的娇娇……”栗漫嘴唇苍白又发紫,她长长呼吸,躯体传来剧痛,但此时她的脸上却带着笑容。“是妈妈不好,让你走丢这么多年,原谅妈妈好不好……”
慕怜栀悲痛地哭泣,“妈妈,我怎么会怪你,是我……是我没有尽女儿的孝道。”
紧紧地搂着栗漫的靳湛却在此刻出声,一双凤眸深沉地看着慕怜栀,沉声道,“娇娇,你可以救你妈妈!”
慕怜栀下意识地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靳湛,不可思议地问:“什么?我…怎么救?”
她可以救?
难道靳湛寻她回来,就是为这件事?
栗漫见状,用力抓住靳湛的胳膊,呼吸急促,脸色愈发的难看,使劲摇头:“不,不可以。阿湛,我可以死,不能让娇娇也承受这些。”
“娇娇也是我的女儿,我也舍不得,但 我最爱的……是你啊,漫漫……”靳湛情绪复杂。夹杂着愧疚和悔恨,抬头望着慕怜栀,“对不起,娇娇,我是为了救你妈妈,不要怪爸爸……”
话音刚落,慕怜栀两眼一黑,倒在床边。
当晚,手术室里的警示灯亮了一整晚。
“麻醉剂上了吗?”
“好,准备抽血,上药……”
三个月后
地下格斗场
全场不断地欢呼声,人们露出疯狂又贪婪的笑容。
无数人富豪,过腻了金钱奢靡的生活,为了不断追求新鲜有意思的生活,一场以人的生死比赛出现了。
这里没有人性,没有所谓的法律限制。
用的是最残忍的原始厮杀,肉弱强食,笼子里的人就是最低等的动物,微小得只能搏金主的一时欢快。
“大小姐,您来了?”
靳娇坐在台下最适合观赏的座位上,眼皮都没抬,反而伸出手,饶有兴趣地把着一把用人骨头做成的精巧的笛子。
一边玩弄着一边对手底下的那人说,“嗯,这次我想要一个听话的,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