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每周都会去做一次心理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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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母亲房中离开后,靳娇转而回了白鼠屋。
“白鼠屋”是她豢养的男人们,这些男人在她眼里就像一只只可怜无助的小白鼠,等她去‘解剖’,去驯服。
一旦驯服成功,她也会失去兴趣。
靳娇刚一进门,别墅的仆人便屈膝弯腰,恭敬地喊一句:“大小姐。”
靳娇没有应,直直地走向楼上。
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她的小白鼠们有没有想她。
靳娇打开其中一扇门,漫不经心地走进去。
房间里住着的是一个失明的男人。
眼睛看不到,耳朵却灵敏的很。
通过脚步声,他忧愁的脸上立马露出笑容,激动地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女人,“大小姐,您终于来了!”
见他如此激动,靳娇却很是受用,慢慢走到他跟前。
“眼睛看不到也不怕摔着?”
“不怕。”男人摇头,紧紧抓住靳娇的手,“您是想听我弹琴吗?”
“我昨天刚学了一首望月河,我弹给您听好吗?”
靳娇点头,“好。”
这是她养的第一只白鼠,名叫晴风。
如他的名字一样,他温暖如风,却又有一身傲骨。
刚来的时候,还拿刀伤了她。
经过这两个月的训教,已经变成了任她为所欲为的板上羔羊了。
晴风虽看不见,但对钢琴由衷喜欢,也是因为他弹的一手好琴,才被靳娇选中。
……
吱呀——
筠马房间的门开了。
对于突然出现的靳娇,筠马诧异万分,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她真的出现在他眼前。
“栀栀……”
“几天不见,怎么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了?”靳娇笑了笑,坐在了筠马身侧,好看的眉眼像是细碎的珍珠,每一处都集聚着荣耀,“我叫靳娇,你的主人。”
男人知道她不记得了,将眼中异样的情绪收敛。“娇娇,玩我……好吗?”
玩了他,就不要找别人了。
这一番话,靳娇不免直了直身子。
下一秒,她紧紧皱了一下眉头。
娇娇?
这是他能喊的嘛?
靳娇嘲讽,声音冰冷如霜:“想让我玩你?那就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