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寒哪里知道,是司命不想让他离司珏太近,借着隐身的便利,暗中伸出脚来绊他。
前面的临鸢与暮苍相处得就融洽得多。
暮苍向临鸢分享了许多他一路来京的见闻,将临鸢逗得咯咯直笑。
简书寒看着临鸢与暮苍,心中不甘,凭什么临鸢对暮苍青睐有加,对他简书寒就爱搭不理的。
简书寒决定放手一搏,成败在此一举。
简书寒紧走了几步,同临鸢他们并肩前行。
突然,简书寒左脚绊右脚,直直的朝临鸢这边倒了过来。
临鸢眼疾手快,拉着暮苍就躲到了一边,暮苍这么文弱,被简书寒砸坏了怎么办?
简书寒就惨了,他扑通一下摔到了地上,白色的衣袍沾满了灰,嘴里也吃了不少土,灰头土脸的,被呛得直咳嗽。
临鸢毫不留情道:“你是脑子没长好吗,平地都能摔倒。”
简书寒狼狈地趴在地上,太丢脸了,他甚至不想爬起来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临鸢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摔,扶都不扶一下,甚至在他摔到了之后还要嘲讽几句。
暮苍看不下去,伸出手想要扶起简书寒,但当他看到简书寒浑身是土,突然间犯了洁癖,刚刚伸出来的手又收了回去。
临鸢看着趴在地上不愿起来的简书寒,冷声道:“我数到三,给我滚起来。一路上你一直耽误时间,要是天黑前进不了城,城门落锁,你就自己宿在荒郊野外吧。”
此话一出,简书寒也不等着人来扶了,自己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厚着脸皮道:“走吧走吧,我们现在就赶路。”
一路无话,终于在傍晚进了城。
临鸢带着暮苍去了她的宅子,至于简书寒,他爱去哪儿去哪儿,临鸢才不关心。
简书寒没有办法,找了个小饭馆,做了饭馆的临时账房,这才避免了露宿街头的厄运。
临鸢的宅子内,下人们打扫出来一间客房,作为暮苍的住处。
临鸢一回来,往榻上一歪,理所当然地使唤暮苍:“会做饭吗?我饿了。”
暮苍任劳任怨地去厨房做饭,动作倒是熟练地很,看来是平时没少自己做饭吃。
就这样,暮苍开始了他“打工还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