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头的身体重重倒下,所有人都惊诧地看向临鸢。
临鸢缩了缩肩膀,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哎呀,这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呀?他死在我的军营里,是想赖在我身上吗?”
暮苍听了,立马帮腔道:
“没事,本尊给你作证,这人是走着走着脑袋自己掉下来的,与你和你的星沉剑没有半分关系。”
月落剑也嗡鸣了一声,表示同意。
大家早就看这个嘚瑟的邪魔不顺眼了,如今他被临鸢斩杀,哦不,如今他的头自己掉了下来,众人皆是觉得大快人心。
“既如此,将他带下去,把脑袋缝上,给他主子送回去,别叫人家觉得,是咱们怠慢了他的使者。”
临鸢毫不在意地吩咐了一句,拿出帕子来擦干净了剑上的血,仿佛刚刚只是切了一个西瓜。
“师父,这大帐如今脏成了这副样子,可不能在这里议事办公了。”
司珏边说,边给暮苍使眼色,让暮苍把临鸢认领回去。
暮苍会意,赶紧开口道:
“我那大帐还算宽敞,不如先去我那边议事?等这边整理好了再搬回来,大家觉得怎么样?”
虽然他不喜被人打扰,但是为了临鸢能进去,他暂时把大帐贡献出来议事又怎样呢?
对,这很值。
大家自从见到了暮苍将临鸢一路抱回来,都期待着两位神尊能擦出些许爱的火花,让他们见识一下两个“孤寡老人”的爱情是怎样的,因此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起哄表示同意。
当然,只有潞华和空泠的神色不善,冰冷的目光仿佛要把暮苍刺出个洞来,与这欢乐的环境格格不入。
但是少数服从多数,他们除了能用恨恨的眼神瞪着暮苍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司珏手脚麻利,已经打包好了临鸢处理军务需要的东西,支使司命搬了过去。
暮苍顶着潞华空泠想要杀人的眼光,过啦要抱临鸢,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临鸢,你伤还没好利索,还是不要自己乱动了,我把你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