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哥却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梅先生是个神秘的人,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谁也不知道?”
他强调,“不仅不知道,老板还特别跟我们说,我们谁也不能问,包括你。”
“那兰总是什么人?”
贾哥警惕的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他是我老板,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物,感觉他的来头的确很大。”
“今天我不和你计较,以后别再提了。”
他板着脸走了。
手洗了半个小时,我还觉得那手依然粘着那粘液,回去的路上,都一直把那手心朝上,不再想触摸到我身体的任何部位。
到家时,已经凌晨四点半。
冷西的房门紧闭,她还在睡觉。
我轻手轻脚的去洗了个澡,又轻手轻脚的要进门。
正当我要关上房间门的那一刻,门却被挡住。
黑暗里我一惊,“谁?”
“我,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声音听起来床气很重,我可以想象她的样子。
半睡半醒的状态。
“今天那场子散得早,所以就回来得早。”
她却向我抱过来,靠在我胸膛上。
她穿的棉质睡衣,软软绵绵的,像一只羊似的温顺。
“我把你吵醒了?”我忙问。
我想反抱她,但却因为那双手被别人的东西污染过,也就没有再抱过去。
可她却不依了,直接拉着我的手,抱在她的腰间。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声的,没有力气的:“陪我睡到天亮吧。”
“嗯。”我答应了她。
想把她拉进来,却被她牵着到了沙发边,然后牵着我顺势倒了下去。
沙发挺大。
当初我刚进这个房子时,就感叹着这沙发宽度够宽,我怀疑这沙发专门为情侣定制的。
“睡吧,马上天亮了。”
我们相拥着,听她迷糊向我道:“南天,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别生气。”
其实我本已经很累了,但听她说这个话后,我又立马振作起来,因为一般情况下,女人说这话,那很可能代表,她就是要说令男人难受的事。
我犹豫的道:“好。”
“我明天……确切的说,是今天,要参加一个舞会,我找了个舞伴。”
我心莫名一紧,“你没找我,找的良杰?”
“你现在不能抛头露面,良杰现在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我摇头,“不行。”
良杰和央央的事情并没有尘埃落定,即便他真的跟央央在一起了,那他对于我来说,也是极度威胁的一个人。
“为什么不行?今天的晚会很重要,而且,欧阳浩也会参加……”
“他也在?”
“今天去参加宴会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欧阳浩也小有名气,他不可能不参加,我想趁此机会,拉一些投资,而且之前有谈过几家,可能都会在那里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