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世间还有这般巧合之事。
那小童当日是被她堂兄堂姐特意丢下的。
后续裴绍留了人两天后,还是把人送了回去,且临时起意,特意找人揍了那俩人一顿。
这日黄昏回宫,俩人同车相对而坐,他只字未提小时之事,想来她也不大可能记得,便只是居高临下,垂眸,似笑非笑地眯着她,也没什么言语。
看的妧妧本能的又拘谨了。
她小脸儿微红,只时而抬头去看他,间或也唤了他几声,那男人也没答。
回了宫,裴绍命人备了汤池。
妧妧也直接被领去了他宫中。
俩人用过膳后,没一会儿,他便领着她去了浴房。
汤池足足有两米长宽,其上漂浮着花瓣,屋中水气弥漫,红色纱幔轻轻飘动,进去便让人不觉间脸红心跳了起来。
他领着她到了池边旁,颇慵懒地坐在那高出一节的池沿上,朝着小姑娘微微一笑,拉过人的手,语调也极慵懒。
“来,圆圆乖,过来,哥哥抱。”
妧妧早就小脸儿烧红,不知所措了,突然听得他这称呼,人缓缓一颤,语声更娇了几分。
“皇上在说什么”
裴绍没解释,低笑了两声,扯开了自己的衣领,把人也拉了过来,摁在了腿上。
他从后抱着她,那体量足足可以把她装下,一边在前头解着她的衣服,一边唇凑近她的耳边,哑声问着,“圆圆不记得哥哥了?”说着含住了她滑嫩的耳垂。
妧妧顿时也没心思细想他在说什么了,微微一缩。
“璟承,别”
一句之后便发出了轻轻的哼声,她心口愈发的起伏,但没再说第二句,只有些推他,毕竟这么多次早领教过了。
她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越是做的欢。
裴绍又是缓缓地笑了声,继而大手拔下了卷着头发的珠钗,小姑娘那一袭瀑布一般,及腰青丝便落了下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上的香气,“好香啊。”说着唇顺着她雪白的脖颈细细的啄了下去。
妧妧已然不会动了,又紧张又害怕,一双纤纤柔荑无处安放,穿着很快不整,自上褪下,慢慢被他啄到了小衣之处。他的大手在她背后很娴熟的扯开丝带,粉嫩的小衣便脱落了下去,人一览无余。
小姑娘呼吸更紧迫,脸也更灼,被他托着秀肩,身子躺了下去,头微微后仰悬空,青丝泻下,好似便就要落入水中。
他每吸一下,她都浑身一颤。
良久良久,妧妧十指紧攥,再也受不住了,终是求了许久,他方才作罢。但接着人便彻底扯开衣服,把她抱入了水中,挤在池壁之上,呼吸略沉,哑声道:“朕喜欢女儿。”
而后没一会儿便响起了大肆的水声。
妧妧被抱回龙榻上之时已经过了二更。她缩在他怀中,沾枕便睡着了。
喜事是在一个多月后的下午太医为她诊平安脉时传来的。
宋太医激动地跪下报喜之时,坤宁宫屋中宫女欢声一片。
便就唯独妧妧呆愣了半晌方才反映过来,而后她颤颤地伸出细臂去,第一句话是,“宋太医再为本宫重新诊一遍。”
大臣连笑了好几声,懂得娘娘是太激动,是怕空欢喜。
但他自然是已经反复诊了好几遍,确定无疑方才敢报敢禀。
不过此时娘娘要求,他自然恭敬从命,连连称是,搭上丝帕,又细心地诊了三遍,方才跪拜。
“娘娘放心,千真万确。”
妧妧顿时笑了出来。
没用她吩咐,有的是眼尖心灵的宫女太监,听得消息后,马上便跑去了皇上那禀报。
裴绍从不让坤宁宫过来的太监宫女等。
只要有人过来,他总是第一个见,便是实在没空,也定会让太监去见,去听事宜,之后立刻回禀给他,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要第一时间听。
今日,他不过是在看折子而已。
听得那小姑娘宫中的太监欢悦着气喘吁吁地连连报喜,裴绍手中端着茶便差一点没弄翻了。
不论何时,他还从未如此不镇静,如此失态过!
男人立马站了起来,激动溢于言表,没问话,直接便出了书房,直奔坤宁宫。
他到了之时,宫中尚在欢悦之中,宋太医正在叮嘱那小姑娘需要注意之事,也交代着贴身宫女怎样照顾。
裴绍来的太快,妧妧没大料到。
那男人进来,屋子中便跪了一地,待太医又禀一次,众人皆欢天喜地的跪拜道喜。
裴绍便就一句话:“赏,统统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