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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番十---第二世6
妧妧缩在他的臂膀之下,记起过去之,再与他搂搂抱抱,她便不再像之前那般自,怕怕的。
但她胆子小,他又是皇上,她不敢反抗,又显得非常乖。
男人音低沉,在她耳旁哄着,“娇娇乖。”
他第一次对她换了称呼。
她当听了,但什都没敢说。
妧妧又开始蒙了。
娇娇又是谁?
记忆恢复之的当晚,裴绍有所收敛,没再搂着她睡,回了自己的寝宫。
妧妧又做了一宿的梦。
这一次醒记得更清晰了。
梦中确实有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害的她家惨,还不择手段地『逼』她给他当室,她也更是看清了他的脸。
是以大半夜,她是被吓醒的!
宫女闻过,极紧张。
“娘娘,怎了?做了噩梦?”
妧妧满头大汗,长长翘翘的羽睫一颤一颤的。
是噩梦,简直太可怕了。
那梦中欺负她的男人是谁?
竟正是这皇上!
妧妧觉了一些异常,但尚且不清不楚,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那梦,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的什暗示。
总归,本就怕兮兮的,她俨更惧他了。
当日裴绍过同她一起用膳时发现了她的异常。
这小姑娘比上辈子更单纯,更猜。
她的眼睛转啊转啊,做贼似的,一看就有事,且一直和他保持距离,离他离的较远。
裴绍是什人,老谋深算,城府极深。
别说他活了两辈子,便是上辈子,也是谁都能被他摆弄的明明白白,这个初茅庐的小姑娘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
走,他叫了伺候妧妧的宫女。
“皇娘娘昨晚有什异常?”
宫女实答复。
裴绍听罢反问,“又做噩梦了?”
宫女点头称是。
裴绍想了想,问道:“可知梦到了什?”
宫女摇头,“皇娘娘并未与奴婢等人说,奴婢问,皇娘娘也未答,不过.......”
宫女说到此,显不敢说了。
裴绍冷,“继续。”
宫女颔首道是,但音却是越越小,“不过前些日子,皇娘娘噩梦中似大骂了一句什,狗,狗官。”
裴绍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骤变,顿时绷了起,“放肆!”
那小姑娘怎会说这个。
宫女一下子跪了下去,连连扇着自己的耳光,“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裴绍眸一言没发,许久方才不耐地让人停了,也让人退了。
当天晚上他宿在了此。
但自她恢复记忆之,裴绍没强行靠近她,夜晚入睡俩人也没抱在一起,盖着两床被,他在边儿上,那小姑娘离着甚远,便差一点没靠到墙去。
男人不『色』,躺在那一不。
小姑娘不,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挠挠这儿,一会儿又悄悄地伸手去挠挠那儿,总归不甚老实,但又明显怯生生的,做什作幅度都不太大,生怕扰了他的模样。
她怕他,但不敢说,裴绍当知道。
接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匀称的呼吸传,却是睡着了。
可裴绍睡不大着。
他在想白日里宫女的话。
他当知道那宫女没胆子杜撰,胡说。
她梦里真骂了狗官?
她到底梦到了什?
莫不是前世?
可若她梦到了前世,便不该和他这般生疏,更不该怕他了才对。
裴绍费解。
这宿他前半夜没大睡,半夜将将了点睡意,眼见着便要睡着了,但听那小姑娘突在睡梦中娇滴滴地骂道:“你,你这个狗官!我,我恨死你了!”
音并不甚大,她那小嗓子娇柔,骂起人可怜兮兮的。
但裴绍听的清清楚楚,一下子精神了,精神的同时吓的不轻。
这话怎这熟悉?
他起了身去,借着烛光去瞧她。
且不知是不是起身的时候弄了什静,那小姑娘竟是了一下,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他的瞬间,她眼中满是惊怕,甚至要往里躲一下似的,但那惊又转瞬即逝,只剩下了隐藏不住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