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又听到阮苏的声音,“李女士,跑到薄氏的餐厅送钱,是不是格外爽啊?”
李美杏脸色发黑,“阮苏!你究竟有没有素质?顾客是上帝没听说过吗?我现在就是你的上帝!”
阮苏挑眉,清冷的杏眸如琉璃一般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上帝?你也配?”
李美杏脸色青紫,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顾客,我怎么就不配?”
阮芳芳虽然也很生气,但是今天可是她的主场,她不想被人看笑话。
于是就拉了拉怒火中烧的李美杏,“妈,我们走吧。她这人就是这样子......嘴巴又坏又毒,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拉低自己的格调?你可是伯爵府的千金。”
不管阮苏再怎么牛批,又是弹钢琴的,又是刺绣的,那又如何?
不还是个小市民。
怎么也比不了她和母亲这高贵的血缘,高贵的出身。
她始终是个底层的阮家垃圾养女,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
也就薄行止眼瞎,看上她。她才有了一点身份地位,那又如何?
薄太太的位置能比得了母亲和她伯爵府千金的身份吗?
阮芳芳自我安慰了一番,心底舒服多了。
而李美杏处在愤怒的风暴中心,气得脑壳都在发疼,脸色黑如铁锅,“我告诉你,她就是欺负我们两个现在不在江城混!她以为她真的牛批得能上天!她不就是会弹个琴,会刺个绣,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一直都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她故意跑过来砸场子。铜雀台是薄家开的,她肯定早就知道我们要在这里举办生日宴。”
“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存心找茬!”
李美杏气呼呼的跟机关枪一样不停的疯狂扫射。
薄文皓听着李美杏这不讲理的话,就浑身来气,“铜雀台是我们家开的,我们想什么时候来吃饭就什么时候来吃饭!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