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懂规矩,还没有教养。”
薄峰峻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阮苏,尤其是在看到她反客为主为自己倒水的动作以后,越发的觉得她简直是浑身上下一无是处,不知道薄行止究竟看上她哪一点。
他的目光极尽挑剔。
好像阮苏是一件货物。
阮苏拿起水杯置于唇边轻轻啜了一口,“我不是听你来说废话的,薄先生,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人物,你何必跟我计较?你能救薄行止,条件是什么?”
薄峰峻眼角眉梢都带着不屑,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他堂堂总统肯纡尊降贵过来见她,已经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
结果这贱人给脸不要脸。
“以我们先生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必亲自来见你。不过先生念在你陪伴在少爷身边多年的份上,所以就来给你一个明白。”左边的年轻男人眉骨处有一条疤痕,但是他长得很俊秀,那疤痕反而增添了一丝落拓和冷冽,显得极副男性魅力。
他冷冷的看着阮苏,眼底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和薄峰峻的目光神情一模一样。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少爷......呵——”阮苏看向了薄峻峰,“所以说,薄行止的亲生父亲是你?”
“真没有礼貌。你竟然敢这么和我们先生说话!”疤痕男人恼怒的瞪着她,“如果不想少爷有事的话,识相一点,立刻离开少爷。”
“他是你儿子,你比我应该更担心他吧?”阮苏眨了眨水眸,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所以,你这个当父亲的来跟我谈条件?我离开他,所以才能救他?你手里有解药吗?”
“这就是解药,这世上仅此一枚。”薄峻峰的手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颗红色的药丸,他笑得很放肆很阴冷。
“我当年都可以把他丢出去,我又怎么可能会在意他的生死?在意他生死的人,是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