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应了声,身体被柔软的床被引诱,没一会的,就去会了周公。
按照与燕懿安的约定,第二天一早,刘瑾就去了药房,取了她所需要的药品。
待一切准备好后,刘瑾把兰儿赶出了房间。
治疗的手法有些残忍,刘瑾怕兰儿在一旁看了,会做出什么阻止的举动,那样会影响刘瑾的治疗。
“公主可是准备好了,虽然银针可以让公主失去部分疼痛,但去皮之痛,还是会很痛,会有疼在骨子里的错觉”
刘瑾握上燕懿安的手,再三的强调着“若是疼的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
燕懿安依旧是那平淡的笑容,点着头“驸马请动手,比起容貌,这点痛,本宫还是可以承受的了的。”
燕懿安是想说,比起那痛彻骨髓的仇恨,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上一世,这份疼痛她是承受过的,如今从新来过,燕懿安只觉得讽刺,自己的命运,是何其的可悲,伤痛轮回,她依旧活在深渊中,从未走向那光明处。
黑暗还在继续,她要让黑暗中再涂上一层厚厚的鲜红,才不枉她重活这一世。
重尝刮肤之痛,燕懿安愣是咬牙挺了过来,待得刘瑾用白布把这整张脸包扎好,银针撤去,强撑的燕懿安只觉身子摇晃的厉害,眼前开始变的模糊,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刘瑾手快,接住了燕懿安向下坠落的身子。
令刘瑾没想到的,公主这么柔弱的一个人,竟然能受的住此等的痛楚,这种刮肤之痛,就是身强体壮的大汉,也要缓上一缓,才能熬的过去,公主竟然一声没坑的,直接抗了过来。
刘瑾佩服燕懿安的意志,看着怀里的人,她又万分的心疼这人。
轻轻的将人抱回了床榻上,还帮着盖上了被子,刘瑾动作及其的温柔,及其的怜惜。
在治疗期间,燕懿安的脸要一直缠着白布。
既然不方便出门,燕懿安干脆就不出去了,反正她也一直都是一个人,不出房门,正好静心的看看书,倒也不错。
刘瑾正好与燕懿安相反,燕懿乐是三天两头的来府上寻人,若是刘瑾不在府内,燕懿乐就会追去店铺里,直至找到刘瑾为止。
“师姐,我很忙的,你就不能安静的在宫里带着么?”
刘瑾实在受不了燕懿乐的黏糊,近乎于哀求道。
“师弟,你什么意思?”
宫门前,站岗的护卫一双双的眼睛全都看着,宫中最乖张的公主在拉着一个男子的手撒娇,模样娇小可人,惹人怜爱。
“就这么几天,你就开始烦我了?师弟你没良心。”
众目睽睽下拉拉扯扯,简直不成体统,刘瑾恐生祸段,费了好大力气要回自己的手。
“师姐,我没有烦你”刘瑾这话说的有多昧心,她明镜着。
隐去面上的焦躁,刘瑾将语气放柔了些“师姐,你是公主,我该算是你姐夫的,你说你这天天与我厮混在一起,这于理不合,在旁人看来,咱俩就是伤风败俗的关系。”
“那怎么了”燕懿乐才不在乎这些世俗,跟她说这个,就跟讲笑话似的搞笑。
“你丫,何必在意这些有的没的的,人家说人家的,咱俩是咱俩的,随他们胡说八道去。”
燕懿乐盯着一百个不愿的刘瑾,手快的又抓了过去,摇晃了起来。
“再说了,你还真把自己当驸马了,你可是女儿身,我那皇姐的驸马,可不是你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