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这时的动作甚是迅速,趁燕懿安不备,屁股一挪,贴了过去,紧紧的将人抱进了怀中。
“娘子,我这可都是听了你的话才这么做的,与他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等我将他们收服了,我就可以不用巡街了,骑马太累了,我了受不得,只昨日一天,我这屁股都疼了。\
\活该,谁让你不知好歹,放着大官不做,非要做什么巡城史。\
\谁愿意做这个破巡城史,风吹日晒的,遭罪的很\刘瑾呲牙,撞进燕懿安怀中,仰着头,趁人不备,对准眼前白皙的脖颈处,啄了一口。
“娘子,我无心国事,待的过些日子,我就把这官辞了,只管家中生意,你说好不好。”
这人无赖,燕懿安气不过她刘瑾混账模样,狠瞪了一眼,说着“本宫可没闲心思管你,本宫一深居简出的妇人,不懂那些个朝堂的事,驸马自己斟酌便是。”
回想刘瑾的话,燕懿安突的立了双眸,挣扎着“放开本宫,你个无赖,我就不该信你的鬼话。”
香软在怀,刘瑾怎么可能放手。
两条手臂像连在了一起一样,牢靠的很,任由怀里的人如何挣扎,都毫无用处。
“娘子为何突然恼怒,我是哪里说错了么?我倒是不懂了。”
“刘瑾,本宫还真没看出来,你能这般的不要脸面,你简直可耻。”
刘瑾不回话,直直的盯着自己看,燕懿安本想着,就在这跟这人耗着,看谁能耗过谁。
怎奈刘瑾不老实,鼻子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跟个小狗似的,弄的燕懿安浑身痒痒的。
“刘瑾,别闹了,我好痒,你滚蛋。”
“那娘子说清楚,我到底哪里说错了,惹你生气了?你说,我改还不行么。\
刘瑾太过磨人,燕懿安是被她磨的怕了,只能服了软“没事了,你放开,本宫信你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垂眸怒着,燕懿安补话道:“刘瑾,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你若再去鬼混,你就别再回这个家了。”
这关算是过了,刘瑾欢喜,作势就要亲上去,燕懿安气没消,怎么会让她得逞,手指摸到了刘瑾腰间的嫩肉,一用力,那扭曲的面容让燕懿安舒心了不少。
“本宫现在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娘子说,我一定做到。”
燕懿安压着火,指着门口“现在从本宫眼前消失,立刻,马上。”
刘瑾见好就收,一溜烟的跑出了府,继续去街上巡街去了。
马大昨夜醉了酒,在温柔乡里睡了一夜,今日一早,也晚了半个时辰才到的衙门。
这刀刚挎在腰间,马大的嘴就开始了,全都是刘瑾昨夜的风流韵事,他还添油加醋了些,短短的一日功夫,又弄了个满城皆知。
燕懿安今日是出了府的,去了趟绸缎庄。
茶摊上的人嗓门甚高,那一声驸马说的尤为响亮,马车匆匆路过,就是这么巧的,燕懿安听到了这里,便忙出言说了句“停下来。”
十七将马车听在此处,听着那大嗓门的故事,属实的精彩,尤其是与那玫瑰相拥的一段,简直是吾辈楷模,驸马真是厉害。
马车内的人咬着银牙,一双眸子喷射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