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在看什么呢?”
马大牵着刘瑾的马,怎么唤着这人,就好像没听到一般,便过来跟着一起看了起来。
“头,你看这个呀,这是初三那天贴出来的”看着告知,马大摇头叹息“今天怕是不好过了。”
“是呀”刘瑾跟着叹息。
加税,对于老百姓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若真如那和尚所说,今年风调雨顺,百姓倒也还能熬过去,若不然,只怕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头,别看了,这不是咱们操心的事,还是去巡街吧。”
接过马大手中的缰绳,刘瑾翻身上马“走,咱们去城南。”
马大两眼冒光,兴奋道:“头,又去找如烟姑娘?”
“别废话,走着。”
跟着马大他们,刘瑾倒是越发的滋长了骂骂咧咧的毛病。
如烟丫鬟昨日找去了银号,留了封信,掌柜的怕耽误事,让伙计直接送到了公主府。
看了信,刘瑾与公主撒了谎,这可不能说是如烟来的信,可是会惹麻烦的。
如烟生病了,信上说请了大夫,药也吃了,可就是不见好。
今日巡街,正好借此机会,来一趟城南的宅子,看看如烟。
众兄弟心里清楚的很,驸马爷在这金屋藏娇,那潇湘馆的花魁就藏在这里,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常去花街柳巷的爷们,十个有八个知道驸马爷把人藏到城南的。
故意从宅子这条街起,往南门走去,到了宅子门口,众人配合的相当默契,刘瑾往里走,众人则朝着城门去。
“马大”刘瑾唤了声,十两银子直接扔了过去“茶水钱。”
众人喊得齐“谢头。”
如烟真的病了,躺在床榻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这怎么回事,只半个月不见,小姐怎么变得这般憔悴。”
坐在床榻边,刘瑾搭上如烟的脉搏,亲自查看着。
丫鬟站在一旁,摸着泪珠“少主,小姐得的这是相思病,这些日子,小姐吃的是越来越少,日日发呆,经常独自一人流泪,少主,您可得救救小姐呀。”
“相公,你来了”如烟说着,手肘支撑着就要起身,被刘瑾一把按了回去。
“躺好别动”刘瑾亲自号脉后,便对如烟的病情了有了了解,这人乃是心病,这要刘瑾如何是好。
“如烟,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道我,,,”
该要劝的,刘瑾曾经多次说过,怎奈这人还是陷了进来,如今重提,已毫无意义。
刘瑾叹息“如烟,你要我拿你如何是好呀,当初,我真不该,,,,,,”
话到了嘴边,刘瑾还是咽了下去,她当初不该逞能的,将这人从潇湘馆赎回来的。
刘瑾又觉不对,给她自由,难道也是有错的么?
不顾刘瑾劝阻,如烟支撑着,还是坐了起来,双眸含着泪,柔弱且脆弱,捧在手心若是力道重了些,只怕也会破碎般。
“相公,如烟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