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往里走着,刘瑾走在最前面,与小二攀谈着“最近生意可还不错?”
托您的福,最近这生意,算是又回到了正常了。”
“莫要乱说,这可是托了女皇的福,不是我的。”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可是会要闹出是非的。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都是咱们新女皇治理有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才能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小二往里让人,问道:“官爷,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给我们几间上房。”
让顺子跟着去安排房间,他们都饿了,刘瑾便直接去了大厅的饭桌前,坐了下来,点了些吃的。
这小二嘴碎的很,什么都说,什么都打听,刘瑾听着他提起女皇的事情,便将人叫了过来。
“小二,我问你,这流民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
店小二一副吃惊模样,嘴巴长得老大“官爷,您连这都不知道?”突兀的,他又笑了,点头哈腰的“官爷,别逗了,您是在试探小的吧,小的与客人所说,句句都是事情,小的从不说有的没的,编排咱晋国的事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别废话,让你说,你就如是说来。”刘瑾厉声道,小二话太多,全是废话。
官家动了怒,店小二也不敢乱说了,人家问什么,他便用最简洁的话语回话,不敢废话一句。
挥手赶走了店小二,他们继续吃饭,刘瑾心中将听到的这些事,尝试着是否能串联起来。
刘瑾想知道,公主还有没有搅在其中。
折腾了这么久,刘瑾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京中。
刘瑾没直接回府,刘毅说要回刘家一趟,献给爹娘报个平安,刘瑾便也跟着去了。
一回到刘府,刘父刘母老泪纵横的抱着刘毅哭了好一通,嘴里全都是责骂燕懿安的话。
刘富贵又把刘瑾拉到了书房,训斥了一顿。
“瑾儿,你到底怎么回事,公主对你大哥下这么中的手,你竟然没能阻止得了,依我看,你是被她迷的连姓什么都忘了。”
“不是的爹,我没有,,,,,,”刘瑾是要解释的,可解释什么,哭天喊地的在老爹面前说喜欢公主,还要死要活的,接过她却对刘家人动手,刘瑾不知道,这要如何解释,才能解释的清楚。
“怎么不说了,你倒是说呀,到底怎么回事”刘富贵越说越气,在那踱步的打着转“公主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哥哥,她,她该不会是因为咱们家的家产吧,为了帮你抢夺家产,想害死你大哥。”
知道刘毅受伤后,刘富贵就想到了这一点。
“不是,爹爹,你知道的,我本无心家业,公主也从未给提起过这事,她不是那种势力的人,不是失财如命之辈的。”
刘瑾越说底气越小,最后干脆没了声音,她也不知道,公主究竟为了什么。
说仇恨,这仇从何而来呀!
“你别替她狡辩了”刘富贵听不下去了,怒道:“瑾儿,莫要再在我面前为她辩解,你再说一句她的好,我就将你赶出刘家,我们刘家,就当没有过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