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的毒药无法解除,无奈,她只好在月星阁住了七天,期间燕懿安一直陪着她,与其说是陪着刘瑾,不如说是看着。
下楼吃酒,哪怕是刘瑾上船,燕懿安也会跟着,寸步不离的。
近些日子的月星阁是特别的热闹,客人特别的多。
月星阁出对的消息一传开,之前来过的,还有打算来的,尤其是奔着这消金窟之名的,全都赶了过来。
月星阁绝大多数的客人,都是男子,男人进店看什么?还不都是女人,这月星阁的招牌不是舞姬,不是游船,而是老板娘柳酥酥。
月星阁换了主人,还能比得过柳老板这身姿么?
故而,前来的人潮中,全都为了再看一眼这绝世佳人而来。
船上,刘瑾坐到了最角落处,今日的毒药是刺骨之痛,药效发作时,柳酥酥查看过后,便给了缓解的药丸,此时刘瑾的身上,只留有丝丝的痛感,并无大碍。
“娘子,我刘瑾,就真的让你这么放心不下么?”
“怎么,你是嫌弃本宫妨碍你的好事了不成!”燕懿安冷着脸,双手捧着刘瑾的脸颊,强硬的,把人转了过来“不许看。”
“只是舞蹈而已,娘子不必如此。”
最近两天来,刘瑾只觉自己重生了般,腰杆挺得笔直,整个人都硬气了起来。
尤其是看到燕懿安对自己紧张的样子,更是高兴到飘飘然。
“哦,只是舞蹈,只是舞蹈”燕懿安随口念叨着,松了手“倒也是,如烟当时不就凭借着一支舞蹈,让你花了五千两银子。”
脸色阴沉的不行,此时又提起了如烟,刘瑾心里清楚,硬气装一装就得了,这几日的公主,千依百顺,撒娇吃醋,已经给足了刘瑾面子。
自己要再不知收敛,把人惹急了,苦果还得是自己受着,刘瑾自认,万一这人再来一次离家出走,她可受不了。
“好了,娘子,我不看了,我现在只看着你,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燕懿安娇嗔着,拿起酒杯,送到了刘瑾的嘴边。
船头站着的人是有看到的,嫌弃的直嘬牙花子,转了头,望着深夜的月亮去了。
刘瑾请病假不上早朝,这事大家都知道,而刘瑾没在公主府养病,而是去了月星阁这事,却是极少有人知道的。
晔千一与博一夫也不知刘瑾得了什么病,连续四天都未上朝,二人心里惦记刘瑾,一下朝,就奔着公主府去了。
到了门口,却被管家拦了下来,被告知刘瑾不在府内,人在月星阁。
二人倒是奇怪了,有病不在家养着,去酒楼做什么?
好奇的驱动下,二人调转方向,去了月星阁,却不想有人比他们还快了一步,先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