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你的同志送给你的情书?”
“……”
岳清宁越说越离谱,最后竟然开始停止猜测,往前面趴了趴,开始质问叶闲。
叶闲这才想起来,在医院的时候,那个小女孩给的那张纸条。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光顾着琢磨怎么在床上征服戴君瑶,有点想入非非,忘记看那张字条了。
然后应该是被他放在了后座,现在让岳清宁给捡到了。
只是里面的内容,怎么会是小人画呢?
孩子画的?
画两个男人,还是岳清宁说的那种动作,有什么寓意呢?
那么大点孩子,绝对画不出这种画。
也许,那还真是有心人,给他传递的信息。
他得好好看看。
这么想着,叶闲突然一个急转,把车靠边急停下来。
“活该,我看你比我嘴还欠,主人明明又结过婚,又跟戴总睡过的,你偏偏说他是男同。
看吧,惹生气了吧!
赶紧认怂吧,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帮你啊! ”
趁着叶闲下车的功夫,叶一对岳清宁说了这么几句。
岳清宁也是有点后悔,无凭无据的,看到那么一张破画,就那样说叶闲,换谁谁能不生气?
这个时候,叶闲正好打开了车后门,钻进车里。
看着叶闲气势汹汹,不苟言笑的模样,岳清宁赶紧往后缩了缩,“哥,我就是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对不起,我错了,谁是男同,你也不可能是男同。”
“纸条拿来。”
叶闲才懒得理会岳清宁那满嘴的胡言乱语,他要看的是纸条上画的画。
“啊?”
岳清宁愣怔了几秒钟,随后才反应过来。
她乖乖的把纸条交到了叶闲的手里。
叶闲接过纸条,先是看了看上面的字迹。
这字体……看上去竟然有些熟悉,像是母亲的字体,但是却又感觉不太一样。
他赶紧又把纸拿起来吸了几下鼻子,使劲闻了闻,并没有外婆家的味道。
看来是他太想念母亲了,也许字体只是巧合。
叶闲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他把纸条翻面,目光落在岳清宁所谓的两个男人上面。
其实岳清宁形容的没错,愣眼看上去,那确实一个男人在为另外一个男人按摩,而且那个位置有点尴尬。
但是说是男同,就有点夸张了。
因为这种动作,做其他别的事情也可以有,比如检查身体,比如推拿按摩,比如针灸治病……
叶闲皱了皱眉头。
送纸条的人,能指名道姓的给他送,说明目的性很强,并不像是恶作剧。
那么,他是想通过纸条上面的图画告诉他点什么吗?
但是,是想告诉他什么呢?
叶闲眉头紧锁,有点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