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川眼见着又多出一个债主,他都要哭了,“姑奶奶,我也没伤害你呀。”
“想伤害也是伤害,想了也不行,你就说你想没想吧?又丁翠花,又薛大可,又曹猛的,他们不都是你弄来害我的吗?”
岳清宁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曹玉川也是一阵无语。
反正现在是被人家俩小崽子绑着,她说说什么是什么吧!
如果能让他从这个地方逃出去,他绝对不给他们这个机会,还磕头谢罪,他曹玉川这辈子就没给人磕过头。
但是现在嘴上必须得服软。
这么想着,他赶紧道:“好、好,磕头谢罪,谁让我办了错事呢?
叶闲,我全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让我死,你让我给谁磕头谢罪我都干,让我管她们叫奶奶,我也没意见。”
叶闲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上前直接扯掉曹玉川的几根头发,然后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曹玉川疼的龇牙咧嘴,气得想骂娘,却是怒不敢言。
曹玉川这种怂比的态度,倒是有些出乎岳清宁的预料,这让她更兴奋了。
“姓曹的,想叫奶奶是吧?来,先给本姑娘叫一个,本姑娘就喜欢给人当奶奶。”
“岳清宁,差不多得了啊,嚣张过了头,总有你哭的时候!”
叶闲一出去,曹玉川的态度立马改变。
“你管我哭不哭,反正我现在能笑就行。”
“叫奶奶,快点的,要不然我趁叶闲出去的功夫,直接给你一刀,他说不杀你,我可没说。”
说着话,她又把剔骨刀举了起来,走到曹玉川的面前,比划起来,威胁的意味极浓。
曹玉川恨的牙痒痒。
真是虎落平阳遭犬欺。
他堂堂金陵商会的副会长,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这么威胁,更可悲的是,他还无力反抗。
尼玛,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臭丫头绑在床上,天天折磨她,看她还怎么嚣张。
“姓曹的,想什么呢?又在酝酿什么龌龊念头呢?
要不我把你脑袋开了瓢,看看你的脑子到底有多污?”
话毕,岳清宁的剔骨刀已经顶上了曹玉川的脑瓜顶。
曹玉川明显感觉到一阵冰凉贴上头皮,只要岳清宁稍一用力,他就会头破血流。
更可恨的是,岳清宁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说干就干啊。
就在曹玉川纠结着,要死扛还是要认怂的功夫,她竟然连招呼都不打,就在刀上用了点了力气。
“嘶……”
疼痛感瞬间自头顶传遍整颗脑袋,他已经感觉到有血流出。
而且岳清宁的力度似乎还在加大,疼痛感也越来越强。
这下曹玉川是真的怕了。
他惨嚎一声,整个脸都扭曲了。
“别、别、别杀我,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哈哈哈!”
岳清宁狂放的大笑起来,“真是太爽啦!姓曹的,早这么识相多好啊。”
“叫吧!本姑娘等着听呢。”
她收起刀,在曹玉川前面的凳子上坐下了,翘着二郎腿,一副大姐大的派头,竖起耳朵等着曹玉川开口。
曹玉川心里暗暗咒骂:小婊砸!老子以后一定让你十倍百倍奉还今日之仇。
可是再不甘愿,他也得忍着屈辱,该喊就喊啊。
于是,他咬着后槽牙,发出一声蚊呐般的声音,“奶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