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是昨天的“哀怨”起了作用，还是累出疹子起的作用更多。

第二天清晨，裴九韶惊喜地发现自家对象调整了工作安排。

照旧是五点起床，晨练时先和自己对打，等赵清欢和李向歌练完第一遍拳法，不用内力对上联手的两人。

三分钟后，对着累趴的两人提醒几句，让她们接着练习，然后和自己爬山散步。

是的，只有他们两个。

裴九韶肯定这不全是疹子的缘故。

晨练时她穿着丝绸长裤，动作间露出的痕迹比起昨晚轻了不少，显然正在好转。

而且他们是在赵清欢和李向歌的面前一起离开！

“！！！”

裴九韶兴奋跟上。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趴在地上的赵清欢目瞪口呆：“他明明属马，怎么搞得像属狗的？”

平时高冷散漫的裴九韶在叶容蓁面前是这个模样？

晚上给对象和她勤劳帮忙的朋友们送加餐就算了，就算是冰块儿，也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化成水。

但现在时而变成快乐小狗，时而成了欢快的傻鸟，是不是过分了点？

这他妈是能让生物学家陷入疯狂的跨物种的完全变态！

“每天看着他们，我都想找对象了。”

赵清欢差点儿以为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声。

千钧一发之际，她记起自己不想找对象，只想搞对象。

于是和趴在旁边发出感慨的李向歌面面相觑。

“那个向歌啊，你和叔叔阿姨说过他的事了吗？”

她说的是宋志远。

那个男人近期像个正常人，她们和其他知青接触的时候，就没刻意避开对方，显得关系亲近了一点。

“……说过了，我妈那天一直乐，不停地嘲笑我！”

李向歌以头抢地，气完眯着眼睛看她：“你忙完回来看见了，说可能有东西进到眼睛里，问我用不用吹一吹。”

赵清欢：那几天打舆论战累得不轻，喂猪时被猪圈熏得晕了头，好像真的干过这种蠢事。

她强行把话题扯回来：“所以你是气哭的？”

“算是吧。”

“不管怎么说，叔叔阿姨不会让你自己找对象的，恐怕过年回家，刚下火车就有那么大一个相亲对象等着。”

李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