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李师弟,是我错了不该乱说出去的。”季楚原连连认错,但他的话里却丝毫不见诚意。
“李公子莫生气,我来为你作证。”太子拿出一面金色的令牌,“这是当初父皇送你的皇主令,我可以为你展示上面的账单。”
说罢,太子以秘法往令牌中注入一缕真元。
【一瓶天剑元丹,一万七千灵石】
【一瓶霜雪丹,一万五千灵石】
……
【教坊司流连一夜,一万灵石】
账单一出,全场皆惊。
“这李秋良是在教坊司干了啥,能一晚上花去一万灵石。”
“干什么?当然是干大事不然怎么能花这么多。”
“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花啊,能一次花一万灵石也不知道是点了多少花魁,至少得有七八个吧,一般花魁也才一千一个。”
太子怕李秋良以后没脸见人,假惺惺地收起令牌,动作迅速仿若真的很关心他。
“师兄,你,你……”洛听荷指着他的脸庞气得说不话来,两边脸颊通红。
“我没有啊,真的没去过教坊司。”李秋良而今才幡然醒悟,这哪是流觞曲水,这明摆着是鸿门宴啊!
“李公子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你会真的去过。”太子抱拳请罪。
“心儿,你看哥哥们都在帮你呢。”顾清歌趁机好好安慰一番妹妹。
“他,他真的是那种人吗?”顾清心急切地想知道真相,她作为当事人都被蒙在鼓里。
“这,这该怎么跟你说呢?”话到嘴边,顾清歌却犯难了,到底要不要告诉她真相,还是就此让她对李秋良失去信心。
“长姐,现在怎么办?”顾清歌微微一拉长公主的袖袍,以微不可查的声音说道。
“你是想帮心儿婚配还是想让她长大?”长公主反问道。
“按父皇的意思是要让心儿嫁出去。”
“那就按父皇的意思来。”顾清影边说边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整块送入嘴中。
“那就这样吧。”顾清歌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转身将真相告诉妹妹。
“你们都在帮我啊,谢谢姐姐。一开始我还以为他真的会是那种风流之人,原来是我错怪他了。”
顾清心闭上双眼,倚靠在姐姐的香肩上,以此表达自己的谢意。
“这也是父皇的意思,我们都会帮你的,待会就会有人去帮你问问他的口风,看看他对那个洛听荷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把她当师妹还是爱人。”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显,但顾清歌还是不愿放弃,至少要问过才能彻底确定。
“嗯,姐姐最好了。”顾清心从她的香肩上滑落,最后平躺在她的双膝上。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李秋良还在受着师妹的一通盘问。
“师兄,你真的去了教坊司吗?还一次点了七八个花魁。”洛听荷抓起他的衣角,抬起头与他对视,红瞳中写满问号。
“师妹,你,你听我解释啊,我真的没有去过教坊司,更没有消费一万灵石。那账单绝对是伪造的。”李秋良拍着胸口说道。
“真的吗?”洛听荷盯着他的眼眸不放,试图从中找出说谎的痕迹,“师兄,如果你实话实说,听荷也会原谅你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才是她真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