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雪贴上他的耳畔,轻佻地吐出一口热气,在月夜下形成朦胧的烟幕。
“秋,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什,什么秘密?”李秋良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啊,你不姓李。你根本没怎么见过你父母不是吗?”
“父母?”李秋良在记忆中检索一番,穿越之后他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世界的父母,对他们也只有模糊的印象。
“秋,你自幼父母双亡,你的名字根本就不叫李秋良,你叫苏秋良,你姓苏而非李。”
说罢,苏千雪微微张嘴,对着他那柔嫩的耳垂就是轻轻一咬。
她并不满足于此,伸出一只小粉舌,来回舔舐,在耳垂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李秋良难得地体验到一次舒适而非虐待,虽说这样有些瘙痒,但架不住爽啊。
谁能想到刚刚冰冷的仙子,突然就成了乖巧的小猫,还心甘情愿地为李秋良服侍。
他不由得闭上了双眼,静下心,体验水痕划过的舒适。
“秋的耳垂好嫩啊,就像是猫的耳朵,这里其实才是一个人最柔嫩的肌肤吧。”
李秋良的美梦还未结束,就被现实的剧痛惊醒。
苏千雪猛地一咬,贝齿上下合拢,发出“呲呲”的咬合声。
小猫突然就成了老虎,不过是母的。
“疼,疼啊——”
一排新月状的牙印深深地烙在耳垂之上。
仔细一看之下,耳垂因充血而通红,不对,不是充血,是流血!
“秋,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苏秋良吗?”
苏千雪边说边伸出粉舌,将唇瓣的血渍清理干净,如同刚刚用餐完后的食客,意犹未尽地舔去嘴角的残渣。
“不,不知道。”李秋良睁开半只眼睛,捂着耳垂说道。
“赘婿是要和妻主同姓的啊,你连这都不懂吗?秋。你要随我姓!”
“随,随你姓?”李秋良如坠冰窟,连带着说话的嘴角也在颤抖。
“是啊,随我姓,你应该叫苏秋良而非李秋良,你可明白?”
苏千雪抬起玉指在他的胸膛打转,细长的指甲随之划过一道曲折的轨道。
她的嘴角挂有淡淡的笑意,不过却满是嘲笑与玩弄。
“我,我明白。”李秋良迫于她的淫威,不得不忍辱负重地应下。
“明白就好,苏——秋良。”她特意重读“苏”字,以宣誓自己的主权。
我是苏秋良,而非李秋良……
“确定好了姓名,我们还得继续算账呢,账还长着。”苏千雪说着就拿出一筒宽大的玉简,在半空中摊开。
“你还记得花神节时我给过你的祝福吗?”
“记得,当然记得,辞暮尔尔,烟火年年似今夜,岁月绵绵……”李秋良连连称是,顺便将祝福背诵一遍。
“记得就好,那你为什么只接受了祝福,而不接受我!?”苏千雪的脸色蓦然一沉,仿佛结上了一层亘古不化的凝霜。
“我,我当时不方便同意,嗯,不方便,再加上师父也在一旁……”
“哦,原来如此,那你在庙会上做了什么,你不妨跟我讲讲吧,我也很想听听花神节的见闻,特别是关于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