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崇,我不就和朋友吃顿饭吗?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看你就是看人家不顺眼。”
“对,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云崇直接承认。
“凭什么啊?人家招你惹你了?”
“凭他知道你有未婚夫的前提下还动手动脚,他居心不良,道德沦丧。”
邱溶溶扶了扶额头,很认真的跟他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们是协议结婚,我和他的交往是协议许可的,难道你想玩双标吧?自己身边的情人数都数不过来,我就对一个有好感还没发展出什么你就激动成这样。”
“我不就是为你好吗?”
这句话彻底让邱溶溶控制不住情绪了,她妈妈每天在她耳边说为她好,逼她做不愿意的事也就算了,凭什么云崇也要这么说?说什么为她好,谁问过她的感受了?
“什么为我好,别拿我当借口!你心里想什么我没兴趣知道,说好的自由婚姻!你给我自由了吗?你担心我的安全难道就可以插手我交友的权力吗?是不是你认为谁是坏人我就得信?你打人纯粹是为了发泄不满,跟我有什么关系?”
ken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显然他们吵架了,吵吵得很凶,溶溶脸都给气红了。
云崇也很后悔自己的冲动,但他不愿在ken面前承认也不想道歉,他甩头就走,留下一句话:“随便你!有你哭的时候。”
邱溶溶呼出一口气,怪不得云崇喜欢听话的情人,就这脾气,谁能忍受得了。
ken拿了一杯牛奶给她压压惊,“你没事吧?”
“没事。”
他放心不下,“我刚才看他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他会不会对你怎么样?他,他打人吗?”如果打人,那溶溶也太可怜了。
邱溶溶摇了摇头,云崇说过,他不会随便打人,除非触及到他的底线,吵两句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他居然对ken动手,明明ken什么都没有错,看来这个底线云崇得重新估量一番了。
云崇走后他们吃完最后一点甜品,甜食治愈心情,这话不假,吃了两块蛋糕邱溶溶烦闷的心平静下来。
虽然云崇的到来破坏了气氛,但今天ken想做的事都做了,和邱溶溶一起去游乐场玩、一起坐摩天轮、一起吃冰淇淋、一起吃晚饭,他还为邱溶溶烤了食物,得到了对方的投喂,给他唱了他最喜欢的一首歌,把心意都传达出来了,明天过后他决定和溶溶保持距离,不让她为难,不想给她带去困扰,更不想破坏这份上帝赐予的缘分。
木屋的灯换成暖暖的橙光,他们在沙滩上走了一会儿,ken停下脚步,咬牙闭眼,鼓起勇气后睁开眼,对她说:“你,你能抱抱我吗?”
邱溶溶停下脚步,转头看他,海风吹起青年柔软的发丝,白衬衫与他干净纯洁的脸庞相互辉映,如梦般美好,她脸上的微笑荡漾开来,眉眼染上笑意。
“可以。”
这个怀抱很轻,ken像抱着羽毛一样,他忍着情意,不敢太过放肆,生怕过于激动失了分寸,让她过意不去。
仅仅过了十几秒,ken放开她,心情却莫名沉重,上帝太会开玩笑了,他们的认识和结束都如此突然。
送她回酒店后,他看着电梯缓缓关上,摇摇手。明天他们还能见面,但他再也不能靠近她了。
邱溶溶回到酒店已经是十一点多了,程昔年在吃着酒店送上来的夜宵,她闻到邱溶溶身上的炭火味,问道:“吃烧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