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绘词看云崇的样子就知道他喝得不少,忍不住要唠叨几句:“你和溶溶平时应酬没少喝酒吧?出去和朋友玩酒是必点的,就这你们还不够喝啊?回了家还惦记着,我看,你和溶溶不进一次医院不知道酒的可怕。”
云崇揉着惺忪的眼睛道:“对不起妈,昨晚一时兴起,就想喝点酒助助兴。”
话里有话,梁绘词干咳了一声,原来他们昨晚是为了那个才喝酒的吗?这也不是不可以,但该提点的她必须得说,“喝得醉醺醺的两个人能做什么?你和溶溶一样,见了好酒就走不动道了,我猜,你们应该光顾着喝酒了吧?”
云崇傻笑了两声,和丈母娘谈论这个话题挺让人别扭的,但为了不被丈母娘下达“禁酒令”,他只能抛出这个理由。
梁绘词不再揪着这个话题,她往门外看了一眼,问:“溶溶起床了没有?”
“她有点累,我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妈你是叫我们去吃早餐的吗?我下去把溶溶那份拿上来吧,我让她吃完了再睡。”
“好吧。”
梁绘词显然想歪了,没有进入两口子的私人空间。
邱溶溶的宿醉持续了半天,傍晚的时候她才从床上下来。
那个酒的后劲也太大了吧!就那么几杯,脑袋和脚步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云崇坐在秋千上吹着风,看到她来,伸手招呼她,“过来坐。”
那一晚的谈话后,邱溶溶对云崇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秋千前后摇晃起来。
“觉得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邱溶溶揉了揉太阳穴,“还有点晕,昨晚我们喝的上是什么酒啊?我以前喝的再醉也没这么难受?”
“一种洋酒,上面是西班牙语,度数偏高了点。”
“难怪了。”邱溶溶脑海里似乎有画面闪现,不过她看不清楚,“昨晚……我们喝醉的时候,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云崇停下摇晃的秋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喝醉酒有断片的情况吗?”
“一般不会。”如果想不起来的话,或许是大脑迟钝的问题,过一会儿就好了。
云崇不打算帮她遮羞,他饶有兴致地说道:“昨晚你的一举一动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到底做了什么?”邱溶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非礼我了。”
“什么?!”邱溶溶声音洪亮,隔了十几米远,正在挖土的梁绘词都听到了。
她放下小铲子过来看,云崇拉着溶溶的手,眼含笑意,梁绘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小夫妻俩的打情骂俏啊。
邱溶溶握着云崇的手不停地哆嗦,“你……你开玩笑的吧?”
云崇露出锁骨和脖颈,上面有一些淡淡的红痕,“除了你,还有谁能在我身上留下印记的?我自己吗?”
看到那红色的痕迹邱溶溶脸热了,但她仍嘴硬道“也……也许是你哪个情人留下的呢?少甩锅给我。”
“是不是甩锅你凑近点看不就行了吗?如果你经验丰富的话,应该能分得清楚这些痕迹新不新鲜吧?”
说罢起身往邱溶溶眼前凑,大敞衣领,邱溶溶被他的动作弄得脸红心跳,一大片春光就在眼前,她想别开脸,眼睛却想黏在上面。
邱溶溶放弃了,她就是庸俗,喜欢美好的rou体,云崇秀身材的行为戳中了她的一个欢快的点。
云崇甚至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痕迹上,皮肤的热度像是烧烫了她的手一样,一碰就缩了回去。
“怎么样?是不是新弄上去的?”云崇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邱溶溶认输了,论不要脸,她完全不是云崇的对手,“反正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装傻可以解决很多麻烦问题。
云崇也不是非要兴师问罪,见邱溶溶一脸傲娇样,他笑了笑没有再提,日子还长着呢……
——
洛静瑜找到了邱溶溶的培训公司,她戴着口罩墨镜,员工以为她是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