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意高兴,叫住了韩林:“哥,喝完茶再走啊!”
“不喝了,家里雀儿一个人,兔子太多了,我得回去忙了!”
挥了挥手,韩林便离开了二叔家里,消失在了院子外面。
等韩林离开,韩再业沉思了起来,他老老实实务农了一辈子,如今侄子搞什么养殖,给酒楼供货,虽然暂时很挣钱,但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毕竟,老一辈人的心目中,种田才是人生头等大事,能和种田比的,就只有读书考功名了。
而他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思想,才是导致自己贫穷的原因。
韩林可不是老古董,什么士农工商,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有钱就行了,如果哪一天朝廷铸造的银子也没用了,那估计就是乱世,需要打仗了。
回到家中,韩林便一头扎进了兔圈。
养殖并不是每天喂养完了就可以。
他需要观察这些野兔的情况,有没有生病或者是打架,兔子数量太多,就要注意卫生,以免传染病的发生。
穿越而来的韩林最懂传染病的可怕。
养殖业除了对市场的变动外,也是最怕传染病的,因为只要一只有了病,传染给整窝的同类,那损失是无法估计的。
红雀儿在暖阳下给韩林做着棉衣,冬天虽然来了,但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她希望这件衣服能赶在寒冬之前,给韩林穿上。
忙完了上午,韩林就去做饭。
下午的时候,韩林去凌泊湖割草,如今兔子的数量增多,一担箩筐的草远远不够,哺乳期的母兔吃的更多。
所以他干脆还带了几个大麻袋,全部装满,然后准备一起扛回家。
此时,凌波湖边的养殖场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
他隔的老远,愣愣看着韩林,有些出神。
这人正是养殖场的老板刘雄,如今,他的第一批野猪出栏,给天香楼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幕后的大老板万金来对此甚为恼火,将他骂得很惨,现在,要他刘雄自己想办法,挽回局势。
刘雄不过是个打工的,他能有什么办法?
如今,这个养殖场投入了巨大的财力人力和时间,产出却不好,他总不能随便就拍拍屁股不干了吧?
每日看着养殖场内的那些野货,他头发都快愁白了。
今天下午,他准备去凌泊湖边散散心,一出门,就看见远处岸边的滩涂上,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正要弯腰割着水草,那人不正是自己的对手韩林吗?
他以为韩林还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天香楼的人,心中开始打着算盘。
此时,他决定过去,和韩林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