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鑫的动作不比小米慢,我再一次见到张彪是在两天后尊怡堂的地下室里。
“怎么成这样了?”我看着被吊在铁链上的人影。
“你要的五分熟嘛!猛哥。”说完这小子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走过去,揪起他的头发。右眼眶有淤青,牙齿不在了几颗,口中不时有血沫流下来。再加上他左脸上的伤疤,这副模样倒是有几分瘆人。
我的手伸向一旁的水桶,泼了上去。他顿时发出龇牙咧嘴的惨叫,待睁开眼看见是我后。
“是你?李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故意殴打侮辱国家公职人员!”
“是吗?你是公职人员吗?”我也学着林萧,从一旁拿了个小马扎。
他的眼神非常坚定,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捕捉到了一丝慌乱。
“李猛,需要我给你宣读一下法律内容吗?你刚蹲了五年出来,不想再进去待三年吧!”这张彪是真的彪,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拉大旗。
“第二百七十七条嘛,那是对于真正的人民警察,而不是对于你这种警队里的蛀虫!”
他还想张口说什么,我直接打断到,“说吧,你是怎么枪杀耗子的,你又在背地里为马良做了些什么!”
他的反应迟钝了一下,接着近乎有些癫狂。“哈哈,李猛!宋子豪啊!宋子豪是我杀的怎么了?警察抓贼有错吗!更何况他还贩毒!”
我站起身来一脚踢了过去,“你胡说!耗子他根本没碰!”
张彪接着又贱兮兮的笑道,“你不知道,他本来还没断气。我们查了他的手机,最后一通电话是你给他打的。就在你挂断电话的几分钟后,我就那么一枪一枪打在他的身上,我到现在还记得他临死前看我那个眼神,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求!哈哈哈!”
我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想起耗子死亡时候的场景。但很快我又平复了下来,愤怒能让一个人最短时间内失去理智。
“你是不觉得你很幽默?”
“嗯?”张彪抬起头来大眼瞪着我。
“我在里面的时候,学过一种手段。叫水刑,我相信你在局子里也听说过这个东西,你应该也会喜欢它的。”
说完我不再废话,把他整个人平躺着放了下来。接着用铁链将他四肢固定起来,把一块带水的毛巾铺在在了他的脸上。
做完这些,我走出了地下室,身后出来张彪支支吾吾的声音。
罗鑫这次没在擦车了,就蹲在门口。我将手中的红塔山递了过去,他摆了摆手,以前我也从来没见过他抽。
“抽这个玩意儿容易留下痕迹。”他看着我说道。
这小子心这么细吗?
“你进去陪他玩儿一会儿,用水慢慢灌他脸上就行。”
“他会说吗?”
“这逼在局子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受过系统训练,但我看他这样也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货!”
“懂了。”说完罗鑫大步迈进了地下室。
“你小心点儿,别把他玩儿死了。我还有用!”我在身后叮嘱道。
“安啦!”
这件事儿除了我和罗鑫,没人知道。绑架,殴打,严刑逼供一个条子,罪名很大。
自从前两天出货以后马良久没再联系过我,我得让他知道,我喜欢这样赚快钱的方式。
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听到了女的娇喘声,而且不止一个女的。这老玻璃玩儿得还挺花,对啊,他不是个老玻璃吗?
“咳咳,良哥,玩儿着呢?”
“李猛!不是我说,你小子尽在老子关键时候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