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这是贱辉那小子?
众人也是大吃两斤。
这时候,包间门再度被打开了。来人是铁塔和还有些虚的猴子。
“我靠,干啥呢这是,拜码头啊?”
“你老小子不在医院挂你的盐水,来干毛啊!”我拿了果盘里的两瓣西瓜扔了过去。
“挂盐水哪行,得用酒精消消毒。”猴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两瓶工业酒精,蹦哒着走向了角落里的罗鑫。
“这是谁啊?猛哥!”
“人狠话不多,社会你辉哥!”贱辉转过头对着铁塔说道。
铁塔有些懵逼,直接跑到贱辉面前,就差来个贴脸杀了。
贱辉似乎有些嫌弃,又有些害怕,反正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里边。
“你是贱辉?”
“我是辉哥。”
铁塔仔细斟酌了下,突然转过头来喊道,“我的袜子是什么牌子的!”
“黑熊牌,水货,另外你有非常严重的脚汗,而且你常年不剪脚趾甲。”
铁塔听后看向我点了点头,“猛哥,他真的是贱辉。”
“行了行了,以后辉哥就是自己人了!对了辉哥,你现在身份证上叫什么名儿?”
“陈浩南。”
“那还是叫贱辉吧!”
马良在的时候这座大山已经给我压得有些难喘气儿了。现在他挂了,给耗子报了仇,大家伙不免多喝了一些。
罗鑫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喝闷酒,偶尔猴子能陪他喝点儿,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走进他心里。
铁塔和贱辉两人似乎很是投机,之前的嫌隙一点儿不影响他俩发挥,两个人抱着一个麦克风就在那鬼哭狼嚎。
反正挺开心的,是耗子走后,我喝得最尽兴的一天。
到了两点多,罗鑫早早的就走了。铁塔则是提议和铁林铁树两兄弟,还有贱辉去尊怡堂潇洒下。铁掌和猴子两人互相搀扶着,下楼睡觉去了。
我甩了甩有些沉闷的脑袋,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明显清醒了很多。
陈深和峰子好像知道我还有话要说,在沙发上大眼小眼的等着我。
“下一步,你觉得怎么做?”
陈深扶了扶眼镜,“我觉得我们动作要快,猛哥。马良的生意很多人眼红着呢,我记得马良之前的手下还有一个,叫福伯的,保不齐他已经开始吞着了。”
说起福伯,自从前几天我把幸子交给铁林那小子办了以后就没再见过他了。沙场那次他也不在,关键是警方已经调查过了,他是清白的。
这里面的猫腻,肯定不是一点半点。要说福伯是清白的,贱辉都不相信!
哦,对啊,这倒是可以有问问贱辉。
“我们账户里现在有多少钱?”
“差不多70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