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瞅了眼,像什么烧火棍一样,还是非常烫,充血充得已经有些厉害了。
水龙头一开,就跟他妈开闸放水一样。我完全控制不了水流的方向,大小。
就好比你有一把十块钱的水枪,有人突然给你水枪装了个水泵。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憋了一整天了,呼呼的就整了起来。
总算是完事儿了,把家伙事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塞进去后,转过头来就看见沈离跟个鬼一样坐在床上看着我。
“怎么样?猛哥我猛不猛!”这是我想说的,可惜,“阿巴,阿巴阿巴。”
见话说不清楚,我感紧比了个手势。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二哥,比了比大拇指,洋洋得意。
沈离在黑夜中就像猫,她的竟然眼睛会发光!
“无耻!人渣!恶心至极!”
这些都是基本操作,她除了没问候我家人以外说了好多我听过的,没听过的名字,形容词。
第二天一早,有人进来了。我和沈离早已等候多时,噼里啪啦的就爬起了身来。
是大胡子,手里拿着个本子。
扫了我们一眼,看到我时,他还是和昨天一样,盯着我天赋异禀的地方看。
这老玻璃,看他妈啊!
察觉到了我的怒意,他嘲讽的笑了笑。
“欢迎两位光临青山研究院!”
这不是精神病院吗,叫啥研究院。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栋的栋长。我姓冯,叫冯小彪。我不管你们能不能听懂,但接下来的话可给我听仔细了。在一栋,除了院长,我的话就是圣旨。我说干什么,那就干什么。我没说的,记好了啊,那是千万千万不能干的!两位听明白了吗?”
这说了一大堆,明显就是在放狠话嘛!
但我和沈离还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我们俩还没傻到那个地步,啥都没摸清楚就跟人家干!
“很好,两位都识字吧!这是院内的细则规章,望两位牢记!”
“那位天赋异禀的选手,我看好你喔!”
说了这么句不明不白的话,大胡子扔下手里的本子关上门来出去了。
我和沈离对视了一眼,接着上前拿起本子翻看了起来。
这本子很旧,非常之旧了。上面的字体也不是现在的打印体,而是手抄本,像沓草稿纸一样。
但写字之人功底非常深厚,毛笔写的瘦金体,很好看。
第一页上都是些杂七杂八的规矩,上午八点起床,九点出牢,十二点吃饭,下午两点起床,三点出牢。
哎呀,我不想念了,就好像念初中一样,烦得要死。但出牢是什么玩意儿?放风的新名词吗?
在最后一页则是注明着,欢迎各位来到本院度过余生,安享晚年。各位切记,守门人,不可犯!
守门人,指的是书不凡吗?
看完后,我在心中细细揣摩了会儿。看来这精神病院存在的时间真的是很久很久了,可能上世纪初就有了。
正常人有钢笔不用,谁他妈会用毛笔写一本类似于校规之类的东西啊。
这时,门被打开了。但外面没人,我伸出头去看了看。发现不仅我们这一栋,南北两栋的门全都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