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看了看面前的一间办公室,有些吃不准这淦江到底是要玩哪样!
要么他就是不想要我的命,要么他就是想把我玩儿死,这虐待狂!
我揉了揉腿,接着给长发男比了个中指,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
办公室和整个厂房一样破旧不堪,灰都老厚了。正中央,一个小马扎上坐着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
年纪应该有五十多岁了,穿着花格子衬衫,不伦不类的。
“你是淦江?”
“有什么问题吗?”他说着竟然从一旁倒了杯红酒,尝了尝。
“没什么,不过青山你这个姓倒是挺少见的。”
“勃起和你有仇吗?”
“什么勃起?”这是什么啊!
“小举,彭举,彭勃起。他和你有仇?”
我摇了摇头,接着又飞速地点了两下。“他威胁我要干我,我就先干他了。”
“你倒是老实!”说着他晃起了杯中的红酒,我总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这么一个彪形大汉,在你面前似乎是非常小心地一个动作,让人不免觉得有点怪异。
“你要杀我吗?”
“你觉得呢?”
“你不会杀我的。”
“哦?说说理由!”
“看你的样子应该没少看过港片,你要杀我吧我拉到这儿干嘛!坏人不都死于话多不是吗?”
“可我如果非要亲手虐待你一番之后再杀了你呢?”
不是吧!我这个嘴这么灵!
“你不会的,因为我知道。穿花衬衫的人不是虐待狂!”
他一听我这话,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有点儿搞不懂我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你再重复一遍,什么玩意儿!”
“我说,你不会杀我,因为你压根儿就不是淦江!”
“我不是淦江是谁?”
“我怎么知道,问尼玛去吧!让淦江出来吧!”
从办公室后有人拍了拍手走了出来,“不愧是干掉马良,号称旬阳最有种的男人!”
我看了看来人那油头粉面的样子,“你给我滚一边去!你也不是淦江!”
他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听见我这句话后像被噎住了一样。尴尬的笑了笑,和小马扎上的花汉子手拉手出去了。
接着,一阵复古皮鞋的声音传来,我总感觉有点儿耳熟耳熟的。
回过头,我笑了,果然是他。
“陈叔叔,How are you?”
“李猛,看起来你一点儿都不意外啊!”说着他坐到了刚刚花汉子坐过的小马扎上。
“这才哪儿到哪儿,陈叔叔,你是怎么管教手下的,你看给我揍得!”我指了指脑门儿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呵呵,所以呢。你就替我把他杀了?”
“那不能怪我啊,我要早知道他是陈叔叔你的人。那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这还得怪陈叔叔咯,像条老狐狸一样又奸又滑。”
“李猛,我怎么觉着你是故意杀了彭举给我看的呢?”他似笑非笑道。
“啊?有吗?没有吧!”
“别说这个了,陈叔叔今天找我来所谓何事啊?难不成真的是就让手下兄弟给我两下,长长教训?”
“这样不好吗?还是非得要了你的命你才开心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