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那个小团伙,还会有叛徒?”
他是我目前见过除了房老之外最聪明的人,没有之一。
“没办法啊,我也不想有啊!”
“你要待多久?”
“最多不超过一星期。”我嘀咕着,一星期的话,他应该会忍不住浮出水面了吧!
陈建明听后站起身,路过我身旁时把他那一块钱的打火机送给了我。
片刻后,屋外进来了两个人,是刚刚那大汉子和那花花公子。
二话没说,也不知道他们随身带着推剪干嘛!直接给我长起来的微分碎盖小刘海给剪了。
“兄弟,你这嫉妒心也太强了吧!不就我长得比你帅点儿嘛!有必要吗?”
那花花公子不理我,突然!我身后传来一阵刺痛。
“黑大个儿!你干嘛,要死啊!”
说完这句话我只感觉头晕目眩,接着就晕了过去。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我看见林萧被人绑在一把椅子上。嘴里也不知塞着哪个混蛋的臭袜子,她不停地哭,不停地摇头。
我像是被禁锢住一样,也喊不出话来,只能在那儿干着急。
“林萧!”
我大叫一声,惊醒了过来。
看了看周围,这是哪儿啊?
还有,我操!那黑大个儿给我打了什么,他是兽医吗!我这会儿屁股疼得不行!
再摸了摸头顶,我操他妈妈个吻!这给我整成光头是几个意思,光头勇啊!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屋外有人打开门进来了。
“黑大个儿!你寨子里打猪针的啊!操!疼死老子了,还有还有,你要是实在干不来理发就不要干!你妹妹的!”
黑大个儿瞅了我一眼,“我叫张德彪。”
“看出来了!那又怎样!”
“我之前是跟举哥的。”
举哥?彭举他小弟?
“咳咳,行行我知道了。我问你这是哪儿啊?”
“大里。”
在大里,这陈建明难不成在大里也有路子!
“我头发弄去死人身上了吧!那你给我打个猪针是几个意思啊!”
他们给我理发时我就知道了,要死嘛,那自然就死得像一点儿。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全给我推光了。
“我再说一遍,李猛!我是跟举哥的!”
“公报私仇呗,那就是!”
“还有事儿吗?”他冷冷道。
“你身上有现金没,先给个几千来花花!”
“没有,八十块你要不?”
“要!”
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把钱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别惹事儿,这是大里,不是旬阳那旮瘩!江爷吩咐了,七天期限一到,派人送你回去!”
说完很是孤傲地抬着头出门去了。
“你去哪儿,带上我呗!”
可惜他不鸟我。
我摸了摸身上,一穷二白。啥也没有了,手机,钱包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