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喝了止痒药,但药效还没有那么快,花析云身体痒的在车上乱蛄蛹,好在历炀深给她系了安全带,出声安慰着她:“析云,再忍忍,很快就到家了。”加速往家的方向开去!
到家后,历炀深快步的把浑身刺挠的花析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转身去了洗手间洗手。
回来后就看见花析云抱着软乎乎的白菜在沙发上接着哭,嘴里一直嚷嚷着师姐!把狗狗身上雪白的毛揉的乱糟糟的。
历炀深无奈,上前掰开析云紧紧抱着狗狗的胳膊,插着她的咯吱窝把花析云像小孩子一样稳稳的抱在了怀里,伸手理了理她柔软的头发,轻声说:“别哭啦!我们先涂药好不好?”
“呜呜呜,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师姐。”花析云抱着历炀深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闹道。
“那你可以和我说一下为什么这么伤心吗?”历炀深听着她软软的语气,又触及到她眼泪温热的湿意,心软的一塌糊涂,抱着她顺势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红疹最严重的胳膊和脖颈处,拿起了一旁的药膏拆开。
也许温柔的声音让花析云打开了话匣子:“我上一次偷听到了关于师姐的事,但是没听清,我试图帮师姐算一下,但是什么都算不出来!然后我就经常偷偷摸摸的跟着师叔,就听到师姐有桃花劫!”说到这,花析云微微抽泣起来。
“桃花劫有重有轻,严重有可能危及性命!自从知道后,我就留意到,每天开开心心逗着我的玩师姐总是偷偷的哭,可是他们总是觉得我小,什么都不和我说!我也不知道师姐这是怎么了,然后我就威胁花禅,他告诉我师姐一直和那人纠缠不清,分分合合,看着师姐他们这样就觉得好痛苦。”花析云垂直眉眼说道。
历炀深静静地听着,仔仔细细的给花析云涂着胳膊上的红疹:“我不会让你这样的!”
花析云把目光移在了历炀深的身上:“哥哥,我没有喝醉!”
历炀深没有抬头,继续轻轻的涂着药:“我知道!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花析云沉默,想着这几天历炀深总是时不时的牵一下手,搂一下腰,扶一下肩膀,此时此刻,又看着他温柔的涂着药膏,轻声说:“我知道哥哥的意思,我也很喜欢哥哥的,我很小就决定不结婚了!未来我要一直陪着我师父的。
师父他犯了五弊里的独,老而无子曰独,所以我要一辈子陪着他,给他养老送终,虽然每次师父总是嬉皮笑脸,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他有心事,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上山,一坐就是一整天。”
历炀深听到析云说也喜欢他,眼睛一亮,仔仔细细的把胳膊上的红疹子擦完,顺手拿纸巾把手上的药膏擦掉,揉了揉她的脑袋:“析云,你身上其他地方自己去房间擦吧,顺便换一件宽松的衣服,穿着舒服。”
“好!”花析云噔噔噔的往楼上跑。
看着花析云的身影彻底隐入房间,历炀深走进了厨房,拨通了自家爷爷的电话。
此时此刻的历老爷子,正在花园里舒适的坐在软椅上,幻想着自己的小曾孙子小曾孙女呢!
看到历炀深的电话直接接了起来:“你和小析云怎么样啦?”
“还没追到手!”
“你怎么这么慢?花老头算的时间都到了,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不行?”历老爷子坐了起来,生气的拍着椅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