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也已经成婚。
易风眠绕开了这个话题,能不绕开吗?她现在可是中看不中用。
再继续下去,怎么收场?
易风眠:“当下的局势,本王相信,你也应该了解一些。”
“那位对本王的态度,你应该也能猜到。”
符渊知道,她指的是姬凤雪。
“殿下需要我做什么?”
易风眠:“在外人面前,做好本王的王夫即可。”
“之后京中的宴会,拿出平阳王夫的架子,怎么张扬怎么来,怎么跋扈怎么来。”
“人前也要扮演好,我们妻夫恩爱。”
符渊:“那我能得到什么?”
易风眠:“得到什么?你做到本王刚刚说的那步,那么本王有什么,你就有什么。”
“本王知道你想要什么,郦国的那块国土,本王也势在必得!”
符渊手猛地一缩:“殿下想做什么?”
易风眠:“不是本王想做什么,而是,现在摆在本王面前的,只有那一条路。”
什么路,造反的路。
符渊听闻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浑身的血液沸腾,这种离经叛道的感觉,让他兴奋。
易风眠:“现下,我们第一步,就是要混淆京中这些人的视线,顺利撑到年底本王成年,我们要回疆南。”
疆南才是易风眠的大本营。
符渊:“这条路,很难。”
确实,朝中不仅姬凤雪和太子不想易风眠回疆南,就那些别的勋贵大臣,哪个不是嫉妒骁王几代传承呢?
易风眠:“所以,我们在京中,一定要极度荒唐!”
“你平日里那些阴阳人的话,就别对着本王了,等后面宴会,你留着和那些人说。”
符渊一抬头就见易风眠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己,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易风眠:“不过,说话终归没什么力度,下次,谁敢欺负你,你就给本王打回去。”
符渊:“这也太不体面?”
易风眠:“本王要什么体面?”
符渊一想,确实,平阳王府在京中的名声,还能再差吗?
易风眠:“最后,善妒这件事,请继续保持。”
“你这个妒夫的称号,可要在京城扬名啊。”
符渊:“善妒可是七出之一。”
易风眠不屑:“那不过是休夫的借口,你放心大胆的做,本王给你兜着。”
“实在是被那些插进来的人烦透了。”
符渊心中莫名的欣喜,他也不知何缘由,他也不想细究。
若这是一泽深潭,那就让他自我沉沦吧。
易风眠伸出手,符渊不解:“作甚?”
易风眠眼神瞥了眼葡萄:“本王手剥累了,帮本王捏捏手腕。”
“本王还是第一次帮别人剥葡萄。”
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
符渊拿过旁边的帕子,在手盆里打湿,将易风眠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自己净了手,就帮易风眠按摩了起来。
吴叔在远处望着,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