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听说,长信宫那边有新的消息了,说是宫女招了,是宁婕妤指使她给李修容下药的!”福熙阁里,陈芷柔一边上妆,一边听着小六子那里得来的最新消息。
“宁婕妤指使的?好端端的,她干嘛要害李修容?”陈芷柔觉得有些奇怪,宁婕妤那人,怎么说呢,嚣张跋扈是跋扈了些,但总感觉人看着就很浅显,说她下药害人,陈芷柔多少是有点怀疑的。
“这个就不知道了,现在长信宫那边也乱糟糟的,奴才也不好再打探更多的消息了”
这件事情没过两天,就有了新的进展。
先是宫女招供,说是宁婕妤指使她给李修容下药的,紧接着宁婕妤自然是不认的,再后来,宫女又说全是自己的主意,就是看李修容不顺眼,所以才给人下药。
然而这个宫女的话漏洞百出的,且不说她一个宫女有什么看李修容不顺眼的,光是那药材是哪里来的一事,那宫女就说不明白,后面更是说药材是宁婕妤给她的,总之她一派乱糟糟的话毫无可信度,然而偏偏人在招供的第二天就咬舌自尽了,
这下子,宁婕妤顿时就变成了最大的嫌疑人,还是有嘴都说不清的那种,李修容更是认定了就是宁婕妤在害她,拖着病重的身子请求皇上一定要为她做主,好好处置宁婕妤。
李修容人已经病了好些年了,身子一直不怎么好,在皇上那里,其实也早就没什么情分了,这次若不是她出事,皇上都快忘记有她这么个人了,相反,对于宁婕妤,那是皇上从小看到大的表妹,如今更是自己的妃子。
两人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和分量,自是大大的不同,所以尽管宁婕妤除了喊冤,根本没有什么证据能洗刷自己的清白,可皇上还是相信了她的话。
甚至没有费心去调查,替李修容讨一个公道查出一个真相来,就直接把罪名都推到了那名已经去世的宫女身上,并且因为李修容的咄咄逼人,让皇上很是不喜,还让其好自为之,不要太生事端了。
私下里,更是许诺了宁婕妤,过一段时间就给其迁宫。
可以说,明成帝这显而易见的偏袒使得整个后宫的妃嫔们都见识到了宁婕妤在皇上心中的位置,也使得李修容越发的病重,气得人直接卧床不起了。
李修容和宁婕妤的事情过去不久,明成帝就再一次的翻了陈芷柔的牌子,福熙阁上下自是喜气洋洋,
中午的时候就有内侍过来传过话了,陈芷柔下午的时候特意用鲜花泡了一个香喷喷的澡,洗的整个人身上都香香滑滑的。
到了夜间,明成帝一进来,就直接拥住了陈芷柔,轻轻的嗅着她的脖颈,说了一句“好香”,陈芷柔闻言凑近人的耳边:“皇上猜猜是什么味道。”
明成帝又特意闻了几许,给出了两个答案都被陈芷柔一一的给否定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香味?”明成帝好奇开口,陈芷柔眨了眨眼睛,轻声在明成帝的耳边说了句浪漫而又有些勾引的情话,
一时之间让明成帝愣神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轻捏了她的手背一下,调侃了一句:“不害臊!”
男人不就都喜欢这种不害臊吗,陈芷柔心里翻白眼,才没有什么羞涩呢,只看明成帝享受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其实很吃这一套。
越发亲近依偎,两人正浓情蜜意间,福熙阁的外间却有宫人过来叫门,动静大的屋子里都听见了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