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阿蕾奇诺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发烧啊,总不可能是做太多了,脑子坏掉了吧,也不对啊,如果真的坏掉了,也不应该是脑子坏掉啊,”阿蕾奇诺自言自语道。
白天听的直发笑。
他侧过头,看向窗外。
大风吹的呼啦呼啦响,外面的暴雨看样子又大了几分,雨中夹杂着些许雪花。
“我很快就要去查那突然出现的秘境了,一个月后,我把你送去稻妻,刚好也就是我要查秘境的时候了,”阿蕾奇诺喝干水杯里的热水。
热水下肚,她感觉自己也热了不少。
“去了稻妻,你可别被其他女人骗了,越是好看的女人,心里的小把戏就越多,”阿蕾奇诺站起身,给自己接了杯热水。
白天没有回答她说的话,而是继续看向窗外。
外面,零零散散的灯火,不知道是在等着谁回家。
风雨欲来,风雨欲来……
暴风雨会很狂烈,一场大雨后,应该会死不少人吧。
“老婆,这个是送你的,”白天把盒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簪子。
簪子黑白两种颜色交替,其中黑色居多一点。
簪一个成年人巴掌的长度,平日里倒也不需要戴在头上,不过倒是可以当做装饰品携带在身上。
“都老夫老妻了,送我这个做什么,”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接过来簪子。
握在手里,还是有点重量的。
这真的只是簪子吗?
她有些不相信,哪有簪子这么重的?
“等你进了秘境后,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就不要管公子了,你自己直接跑路,”白天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他轻轻搂住阿蕾奇诺,小声道“公子的话,没有人可以一下子杀死他,但是你不一样,我情愿看见你狼狈的样子,也不想看到你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么说可能有点冒犯,但却是他心里的实话。
狼狈总比变成尸体好。
“这个簪子,你把它轻轻推一下,”白天握起她的小手,说着便开始推了一下簪子。
簪子的一端,被弹了出来。
抽出一看,赫然是一把匕首。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阿蕾奇诺面色古怪,给她匕首,是想让她自尽吗?
“老婆,这个东西可以迷惑对手,”白天举起双手,十分无辜。
他可没想太多,只是单纯的认为阿蕾奇诺作为一个执行官,平日里肯定要面对不少的麻烦,其中深渊教团的那些人就很有可能来刺杀她。
现在自己还在至冬,深渊没有还不至于那么光明正大,但等自己去了稻妻,那就不一定了。
“是吗,哦,我想起来了,你要去稻妻了,”阿蕾奇诺忽然翻身,把白天压在沙发上。
她撩拨着白发,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
“距离饭点还有段时间,不如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如何?”
说罢,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衣服脱下。
衣服落在了黑猫和松鼠的脑袋上,两只小动物只觉得眼前一黑。
吻着他的脖子,阿蕾奇诺眯起眼睛,瞳孔渐渐变成了粉色的爱心。
不多时,一股三十七度,白色的东西就飞到了她的脸上。
“你今天不行啊,”阿蕾奇诺笑了,她坐在他身上,伸出手指,将脸上的东西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