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父皇具体做了,若是传昭我可以禅让,若是其他争夺,我不参与就好了。”
“那他们也不会放过你,毕竟你人活着一日就是威胁存在的一日。”
“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而且若是我能成功找到所需要的东西,说不定,说不定我都不会撑到那时候。”
谢奕安闻言有些震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会撑到那时候你会发生什么事吗?”
萧洵能听得出谢奕安的担忧,心里忽暖,“老谢,假如,有那么一天我突然离开,就是去世了,你是会感到难过吧?”
谢奕安越发怪异地看着他,眉头都皱了起来,“好端端的,你在胡乱说些什么?你这不是身体很好吗?怎么就说这些生生死死的事情?”
萧洵也没有顺着搭话,只是说道:“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难以预料,明天谁知道呢?”
谢奕安最近越来越觉得萧洵有些怪异了,他最近做的事很是离奇,说的话也怪,但是整个人却开心了不少。
他作为好友,本应该是为他而感到开心,但是他却总是会觉得莫名伤感,好像这个人真的要离他远去一样。
两人喝完那坛酒再没有上新酒,而是就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也没有叫歌姬,就他们二人,畅谈到深夜,后来就一起在烟雨楼休息了。
瑞王府。
萧瑾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晋帝生病消息,他猜不透现在父皇生病究竟是刻意为之,还是真的身体不适,亦或是有人操作。
三种结果对接下来的事却有不同的影响。
前几日他已经查到了少傅与河东郡守的联系。
河东郡守是距云京城最近的郡,所以太子在做打算,若是一旦起兵逼宫,都会比其他地方要近一些。
禁卫掌握在父皇手中,北疆兵权也在父皇手中。
太子手中有京郊大营的一部分兵力,其余还有河东郡守的兵,再加太子自己的卫队,实力也不容小觑。
而他这边,除了舅舅的旧部兵力,便就是王将军在西北的兵力,虽然数量上比得过,但是若是发生宫变,那他就都要晚一步。
所以要提前准备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