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几年没看见牛了。”
“这个是玲玲带回来的?”
白安庆单手抱着孩子,一手扒了一个,将人都扒拉开:“去去去,一个个围着我家的牛做什么?”
他把孩子放回牛背,摸了摸牛头,他没有看到牵绳,这怎么回家?
“走啦,我们跟着大伯回家。”白晓玲拍了拍牛背,向着几个大男人挥了挥手,“叔叔们再见,我先回家了。”
“好好嘞好嘞。”
白安庆揉了一把小儿的发顶,在前面往家走,大黄牛果然亦步亦趋跟上来。
心下了然:“看来,送玲玲回来的是个黄牛精啊。”
白晓玲跨坐在牛背上,好心情的望着两边的绿地。
才大半个月,白家村地表上已经附上了淡淡一层绿色,生机焕发。
“哎呀,好渴呀~”
“好渴~”
“渴死了。”
白晓玲嘴角的笑意一僵,她小指掏了掏耳朵,再看过去。
“渴~渴死我了~”
“有人路过,怎么不给我们浇水?”
“别想了兄弟,我们可是杂草,人类是不会将水浪费在我们身上的。”
“渴,渴死我了。”
“好家伙,白小统,我好像听见了它们在说话?”
她感觉现在自己正处在一个嘈杂的菜市场,耳边有1500只鸭子在呱唧呱唧呱唧。
白小统一听这来劲儿了:“什么,植物的心声你也能听到?他们说什么?”
难道玲玲也进化了?
可她是个人类啊,还能怎么进化?
白晓玲嘴角抽搐:“我现在耳边就像有一群鸭子在呱唧呱唧闹着喊渴——”
白小统挠了挠头:“啊,这,我也不清楚啊,要不我去老大那问问?”
指尖一点额头,灵力运行全身,她再一次看向那片绿地,一片安静,只有风吹过的呜呜之声。
可以。
白晓玲制止:“不用了,我刚刚试着屏蔽了一下,可以屏蔽。”
不然这幽幽的声音,真让她以为白家村闹鬼了。
“那就好。”白小统松了口气,又瘫回了他自己的吊藤椅,脚下一点,抬腿,半圆球带着他来回一荡一荡。
“大伯,这片地没有浇过水吗?”白晓玲指着那一片绿地叫住了前头的白安庆。
白安庆停下,转头顺着他的手指也看了过去。
“玲玲怎么知道?”他呵呵一笑,“是你爷爷说的,两天浇上一回就行了,浇多了会死。这不,昨天刚浇过水。”
白晓玲:……爷爷?
“可是它们缺水了呀。”
白安庆慢走几步,与黄牛肩并肩往前走。
“玲玲,你师父还教你种田?”他好奇,小侄女儿怎么口口声声说这片绿地缺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