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了牛棚的几个人,又在村委会聚集。
“玲玲啊,你刚说的什么意思?”
“是啊,这不是简单的骨肉相残吧?”
这时候一袋米都比亲兄弟情重,谁有这心思勾心斗角呢?
白晓玲点点头:“是啊,刘老教授二儿子另投他主,四儿子跟着二儿子走的。”
“奇怪的是,一但立场分明,他们自动将血脉至亲划分开了?”
一直生活在白家这样的环境里,白晓玲并不是很懂。
二伯远在市里当官,但是从来没见过二伯在家里耍半点威风。
血脉亲情上,大伯永远是他哥哥,老爹永远是他弟弟。
“立场问题吧?”
白安庆挠了挠头,他对这些也不是很清楚。
“……那这个事情要如实与刘老教授说吗?”周桂林问。
周大余低着头寻思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不要说了,说了刘教授也不会信的。”
“那不如问问刘教授需要我们做什么?”
白大茂盘算着,牛棚住着的教授就有十几位,还有其他的一排的房子里都是与他们同样遭遇的人,他们白家村还是不要干涉过多?
“外面的人心眼是真的多,”徐老徐文山嘀咕,“我还是离他们远点,说不定哪天就被绕进去了。”
林老林德业哭笑不得,心中暗叹:“提到谈心眼这事儿,老徐跑的是比谁都快。”
周大余拍板定案:“成,那下午就去问问刘教授需要我们做什么。”
关于玲玲,今天是他们大意了,如果有歹人动什么坏心思,他们这不绕也得绕进去了。
少女托着下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不动声色。
当几位讨论完了,她才开口:“现在,有空吗?该回去抓老鼠了。”
送信的人不达到目的怎么会罢休?
他们走了有一会儿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看看是谁送的信。
“走。”
四位老爷爷健步如飞的在前,桂林叔与大伯步履矫健的跟在后面,白晓玲,她选择慢慢转悠过去。
接下来的事情, 除了救人这个事情以外,其他的也用不着她了,她不急。
天气已经冷了,再过多久过年呢?
白晓玲慢慢神游——
她该出去干活了。
*
等少女晃到牛棚的时候,村长爷爷他们果然已经谈好了。
“意思是,我悄悄过去叫将人偷偷带回来?”
“嗯,对!这是照片。”
“好的,我明白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