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玲凑近白晓双耳边开始慢慢的嘀嘀咕咕。
白晓双也时不时的凑在她耳边回复。
两个人声音很小,白志锐就坐在妹妹旁边,但是啥也听不着。
他没多会儿就耐不住了,问道:“你们俩在讲什么啊?声音大一点啊,我听不见。”
白晓玲无辜的眨了眨水眸,看向白晓双。
白晓双笑得狡黠,乌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二哥。
而白志宇从刚刚那一刻到现在开始选择作壁上观。
“二哥想知道?”
白志锐点头。
“哦,不告诉你。”
“嘻嘻——”
两个少女笑作一团。
“滴滴——”
前头传来滴滴的喇叭声,几人这才往外看。
原来已经到城里了。
“二哥,你跟爸爸说,我们要跟玲玲走,我就告诉你啊。”
好奇够了的白志锐,立刻点头,大包大揽。
“没问题,看我的。”
白志锐推开车门下车,小跑过去,头伸进驾驶座,不知道他跟白安河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但是,回来的时候,白志锐的耳朵已经被拧红了。
如果问谁干的,不用猜都知道是他的母上大人拧的啰。
“嘶——好了,我们不用跟在老爸后面,直接在前面岔路口去老湾胡同。”
白志锐疼的嘶嘶哈哈,揉着通红的耳朵上车。
丰昌点点头:“好,各位坐稳了。”
白仙师一会儿又要讲故事了,哈——
果然被折磨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比较快乐。
车子一启动,白志锐就耐不住问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刚刚说的什么了。”
两个耳朵竖的直直的,好像一只机灵的狗子。
白晓双轻轻咳了咳:“咳咳——这要从一个故事说起——”
“雾艹?又是故事?”白志锐一脸懵逼。
白晓双点头:“是啊是啊。”
白志锐看了看窗子外面周围环境,估摸着到外婆家,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
“好,你讲吧,我听着。”
“从前有个穷人,骑着自己的马到外地去,到中午的时候,他将自己的马拴在一棵树上,然后进饭馆吃饭去了。”
白晓双眼中闪过狡黠。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喊,这是谁的马啊,快牵走,一会儿被这棵树给吃了。”
白志锐听的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故事?树吃马?”
“穷人刚想站起来,出去将马迁到别的地方拴着。旁边一个有钱人笑了:胡编乱造,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别动,你的马要是被吃了,我赔你两匹上等马。”
“说着,他就将在外面吆喝的人喊了进来。那吆喝的人进来了,一脸遗憾的看着穷人,我知道是你的马,但是已经迟了。”
“穷人立刻就往外跑,果然在外面树下看到了他的马被吃了半个身体,只剩一半的马身在树外面。”
“穷人大哭,将里面有钱人给引了出来。”
白志锐摇头:“嗐,这个有钱人不会赔这两匹马的。”
白晓双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谁说的啊,有钱人的确赔了他两匹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