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喜欢甩人的耳光,看来是跟李大儒学的,蔡宏跟了他也不知多少年了,只打碎一个花瓶,就挨了一耳光,可见打耳光是李大儒的一种习惯。
而这种习惯,像是会遗传。
李焕就在一边坐着,见此一幕,也不敢说什么,为了缓解尴尬气氛,他道:“蔡叔!何事这么慌张?”
蔡宏道:“我们这边刚给下了歇业通知,武协那边却下了解禁通知,整个江南市将全面解禁,这肯定不是巧合。”
李大儒整个人都要气晕过去了,“你确定?”
蔡宏把手机掏出来,翻了几下,递给了李大儒,“您看一下!”
李大儒接过手机一看,气得头发都要冒烟了,破口大骂道:“无耻小儿!”
说着就把手机往地上一扔。
手机在即将摔在地上的前一秒,李焕的眼中突然射出两道绿芒,定住了手机,并将它接到了自己面前,他拿过手机看了看,问道:“就是一份解禁通知,父亲您为何如此生气?”
李大儒道:“这不只是一份解禁通知,这是在告诉所有超凡者,江南一地,只有他姓苏的说了算,这是在打我们的脸啊!”
“刚才我们就不该卖他这个面子,如今好了,通知也发了,总不能再补发一份新的吧?”李焕握着手机,咔嚓一声,将手机捏成了碎片。
……
西北角垃圾山,钱家别墅。
钱学礼看着来人递上来的手机,转交给了钱士高,“着了那小子的套了,咱们为了附和他,把旗下武馆歇业了,他转手就把江南武道解禁了,这一招玩的简直溜啊!”
“士飞回来了没有?”钱士高看到这个信息,似乎并不意外,情绪没有太多起伏,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题外话。
“二叔?”钱学礼摇摇头,“没有任何消息,对了爹,二叔去哪儿了?”
“没什么!”钱士高把手机还给钱学礼,“去吧,看看李家、孙家有什么反应,照做就行了。”
“爹!咳咳……”钱学礼说着话,开始了剧烈的咳嗽,他用手捂了一下,发现手心居然咳出了血,但似乎并不意外。
钱士高忙抓住钱学礼的手,将身体中积攒的气劲,度到了钱学礼的身上,好一会儿,才道:“现在好些了没有?”
“谢谢爹!”钱学礼停止了咳血说道。
钱士高等钱学礼恢复如常后,便道:“你恨不恨爹?”
钱学礼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我出去了,您好好休息一下吧!”
望着走出房间的钱学礼,钱士高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
不远处的赵家别墅内。
赵慈恩仍旧与中年人在对弈,他手中捏着一颗棋子,又一次不知落子何处。
“现在好了吧,钱、孙、李三家,摆明了是想利用他,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给摆了一道,咱们掺合什么呀?”
赵慈恩一边盯着棋盘,一边挖苦道。
中年人呵呵笑了笑,“不掺合就更玩不下去了,现在立即让人再发一份通知,责令旗下所有武馆,保持与本地武协的一致性。”
站在旁边的黑衣男子,看着赵慈恩,不知道该不该听。
赵慈恩头也不抬地摆了摆手,黑衣男子便出去了。
“棋这样下,就能活了吗?”赵慈恩终于把子落在了棋盘上。
中年人一边落子,一边道:“能不能活,只有落子之后,才知道啊!”
赵慈恩长叹了口气,“我就是看不惯这个小王八蛋,凭什么拱我们家的白菜啊?”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