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嘲笑,说一介贵妃竟然被一个庶女欺负。
所以,若是因此栽赃陷害,并非不可。
毕竟,令贵妃行径,一向嚣张跋扈。
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所以,这次的事情,怕不是要嫁祸给他母妃。
若非他没有将纪颜玉从水中救下,那令贵妃无疑是最大嫌疑人。
“虽说本宫不喜这个女子,但也不会枉顾她命,皇儿,你可要相信母妃。”
那令贵妃也有些惊慌。
若是纪颜玉真的死了,自己还真是最大的嫌疑人。
可眼下,她担心的是君逸之对自己的看法。
要知道,就是君逸之与自己说,心仪那相府庶女。
不然自己也不会想着单独见纪颜玉一面。
谁知道,这才几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若传出去,自己绝对是最大的嫌疑人。
这背后之人,当真是心狠手辣。
又把皇后拉下水,又把自己拉下水。
“母妃,儿臣自是相信您的,当今之际,是要先找出背后人,以免,日后再故技重施。”
那令贵妃点头,“你说得对。”
说完,原地踱步,还不忘回头对立面的婢女道,“二小姐如今怎么样了?”
“娘娘,御医开了药,说二小姐无碍,一会就能醒。”
“再去多喊几个御医来看看,可不能看错了。”
令贵妃挥手,那一旁小太监领旨就跑了去。
“你去再添一些围炉,还有你,去将本宫那千年人参拿出来,你去给二小姐找些漂亮衣裳来……”
令贵妃亲力亲为的吩咐着,繁杂小事也不放过。
忙完这一切,她看到自己儿子竟然喝起了茶。
她不免叹气道,“你不是说心仪这庶女的吗?怎的她昏迷,本宫见你一点不急,竟还有这般闲情雅致?皇儿,你虽是皇家人,但切不可如此薄情,若你薄情,母妃可是会伤心的。”
那令贵妃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她还担心的看了一眼内室的纪颜玉。
岂料,君逸之听后,笑了,“母妃不是最讨厌她吗?怎的如今这般模样?儿臣不急,您倒是看着很急。”
那令贵妃被堵无言,但还是道,“那背后之人不过是想拉本宫下水罢了,想来这二小姐也是被本宫无意牵连,这才遭了难,本宫当然担心了,你啊,你口口声声说心悦她,她如今昏迷,你却这个样子,谈何欢喜?”
令贵妃觉得君逸之都是个渣男了。
那话语里满满都是责怪。
君逸之但笑不语,“她啊,没事,用不着我担心,她厉害着呢。”
那纪颜玉根本就没有昏迷。
他将纪颜玉救上来时,那纪颜玉将嘴里的水都给吐出去了。
根本就是体力透支,累了睡过去了。
“你……皇儿,你可不能如此始乱终弃,若是真心喜欢,她如今躺着了,你就该担心,食不寝夜不能寐,你却这般表现,是要气死本宫吗?本宫怎么生出你这等负心薄情之人……”
那令贵妃说到深处,气得不能自已。
“先前母妃一直警告儿臣不要与那相府庶女有联系,如今儿臣放下了,不是正如母妃所愿吗?母妃怎的还在声讨儿臣?”
君逸之低头,又喝了一口那茶水。
悠然自得的样子,惹得令贵妃又是一阵气急。
那令贵妃原地转了又转,伸出手,指着君逸之,“你……本宫是要你与那庶女远一些,可那也是因为你口口声声说十分欢喜,可如今你这样子,根本就是漠不关心,她若是你十分欢喜的女子,你怎能如此态度?本宫绝不允许你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