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纪颜玉在看到君逸之跟上来时,是有些不愿搭理的。
她根本不明白君逸之那句话……
心悦她?
他心悦她?
君逸之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君逸之当真是不知道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纪颜玉现在觉得有些烦躁躁的。
“你有话快说,本小姐忙得很,如果是胡言乱语,那就别说了,我懒得听。”
纪颜玉皱眉,显然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这君逸之为什么说这个话啊?
把她整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跑什么?莫不是怕了?”
那君逸之站在那,气定神闲,薄唇浮起一丝笑意。
纪颜玉听后,火大,“我就知道你在吓唬我,君逸之,亏你还是个皇子啊,报复人也不待这么报复的啊,用你母妃之手来报复我?故意在她面前说心悦我,然后让她对我下手,你好狠的心肠啊,呸,狗男人!”
君逸之这话,直接让纪颜玉瞬间明白。
可不是吗?
什么人啊?
借刀杀人也不是这个方法吧?
那是他母妃都能够利用,这君逸之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算计她能理解,竟然为了算计她,利用自己母妃。
那可很是厉害了。
纪颜玉愈发唾弃君逸之了。
那君逸之原本嘴角的笑意也在听到纪颜玉这话后,瞬间收住。
他一声叹,颇有些无奈的感觉。
“你竟这般想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这纪颜玉到底什么脑回路?
是他说的话不够明显吗?
他从未如此直白说过这么羞耻的话。
难道纪颜玉不该是害羞吗?
怎么到她这里,会是这样的反应?
竟然以为他是故意在母妃面前说这话,为的就是让母妃对她愈发不满,从而找她麻烦?
这什么想法?
当然也是一瞬,那君逸之也理解了。
若纪颜玉不是这样心思跳跃的女子,自己怕是也不会欢喜。
“啧,你就是这么不堪,你和你皇叔一样,你比你皇叔还要腹黑,从第一次在诗会上,你让那柳医士给我扎针就知道了,你何止是不堪啊你!”
纪颜玉啊纪颜玉你哪来的胆子。
纪颜玉也不知道。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你就没想过为何那么多贵女,我就只让柳医士给你扎针?”
君逸之反问道。
那纪颜玉一噎,随即就道,“还不是因为我把你认成君墨言,你心存记恨,报复我。”
对啊,不然能这样对她吗?
明知故问。
这君逸之还真是惯会装糊涂呢!
“不管怎样,二小姐就是不愿相信我是心悦你是吧?”
“是啊!你怎么会心悦我,你脑子有病啊?你心悦我?”
纪颜玉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那君逸之只轻声一笑,“整个祈夏王朝谁不知道我是个病秧子,浑身都是病,何止脑子啊。”
“那你是得赶紧治治了,但可惜我没有药。”
说着,纪颜玉就要走,但还是停了脚,又看他一眼,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虽然你有病,但是你有钱有权,还是有很多世家女挤破脑袋要嫁给你的,好好锻炼,你也是有希望好起来的。”
她刚才好像说话是有点严重了。
不该在有病的人面前说有病的事的。
尤其,君逸之还救过自己。
虽说他是带有目的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