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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婴打起精神,将写满密密麻麻“苏乐”二字的纸张卷起收入袖中,抬起头,认真听着。
陵周道,“苏九晨出事前,慕茗也曾出现在白月宗。”
祁婴蹙眉,沉默不语,已听明白陵周所谓何意。
陵周又道,“苏九晨出事后,慕茗便回了玄宫再没有和筝月碰上。想来,莲花绝灯是那日苏九晨出事时,筝月亲手交与慕茗的。”
祁婴想起在天九城的时候,折郁曾说是筝月联合外人对苏九晨痛下杀手的。当时他对折郁所说的话半信半疑,苏九晨一事同筝月有关,他信。可要说外人,他就不信。
论外人,妖界才是仙门的外人。可当夜在岐山的外人,就只有折郁。这个救了苏九晨一魂一魄的折郁。
祁婴不解,沉声道,“可筝月又为何要对九晨痛下杀手,她没有理由非要杀他不可。”
陵周憋了半晌,道,“或许是因为作呕,又或许是因为恨意。又或许……是两者都有。”
他解释道,“前世苏九晨为救尊上彻底魂飞魄散,而尊上你我又对白月宗堪有灭门之仇。今世筝月因尊上你而流落漳曲堡,更因萧含使之自己不记前尘往事,以至于她阴差阳错将绵绵情意托付苏九晨。”
“此为恨意,又为是她作呕的理由。”
陵周怕祁婴听不明白,故又举了一个恰当的例子,“若是尊上失忆时,日日同慕时在苏乐仙宗面前眉来眼去,两人甚至互诉情衷。不知尊上事后会不会觉得心间作呕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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