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王工的电话刚把手机放在中控台上,李北理手机马上就响起来。
拿起手机看着,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带着疑惑李北理接听了手机,还没出声对面就传来急促的话语。
“喂,贝利老板,是我,我是花脸”
花脸说话的语速非常快,有些李北理都没听的清楚,同时李北理脑海里面马上想到大叔和他说的事情。
“花脸,慢点说,小绵羊什么情况?我没听清楚”
李北理知道小绵羊是谁,他们从最少的,很爱笑的一个小孩子。
“贝利,小绵羊他中枪了,现在到处都是警察,我们不敢把他送到医院,我们听说你也会医术所以就想请你想想办法”花脸说话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感觉刚哭完一样。
“告诉我你们的地址”李北理想一下觉得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花脸报了地址,他觉得不放心,要以短信发一片地址给李北理。
他们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整个利隆圭警察都在严查昨晚的枪杀事件。
利隆圭的医院和有技术的医疗机构他们是不敢去,去了就是自投罗网给警察送业绩,走投无路之后才找到李北理这里。
花脸也是平时和马泰还有大叔两天后才知道李北理居然会医术,据说上次还救了大叔他侄子。
李北理看着地址,花脸发过来的地址是在郊区,李用精神力看一下空间,上次在约翰内斯堡顺来的手术器材没有被出来。
开着车在街上都可以看到有警察拿着枪在街口巡逻,大的街口都有警车驻守。
看来坐在瓦特他们把事情搞得挺大叔,我们听到,我们听到,我们听到,我们听到的,都出动这么多警察。
准备到的时候李北理把手术用的工具药品放在两个大药箱里全部拿出来放车尾箱。
驾车离开主路,拐到一条泥路上,花脸看到李北理的车就从树林里面从出来。
花脸对身后挥了挥手就上了李北理停下来的车。
“贝利老板您终于到了”花脸看起来很焦急,哭胀着脸。
“你指路,顺便给我说说情况”李北理看着花脸准备要哭起来,赶紧开口。
这是李北理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黑人容易感动容易哭,无论男女。
不出所料花脸哭泣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起来。
“小绵羊为了我而挡子弹,子弹打到他的腹部”。
想到小绵羊痛苦的表情花脸就越说花脸越内疚。
“小绵羊现在怎么样了?干嘛不送去医院?”怕弄脏自己的车李北理拿抽纸递过去给花脸。
“谢谢!小绵羊现在在昏迷状态,血已经给我用草药给止停,医院有警察的人,枪伤不敢送去医院”花脸把用过的纸巾扔到车窗外。
这两年为了经济的发展现在马拉维政府对社会稳定治安方面也下大了力度,利隆圭的监狱犯人多到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瓦特他们也不想落下体检睡觉都是站着的生活。
“你们昨晚都做什么了,我出城的时候大的路口都有拿着枪警察”李北理觉得他们昨晚做的事情肯定不简单。